最后出马大仙儿无奈之下告诉了萧妈妈,如果不出马的话,就要让萧家把这狐仙供奉起来,并且萧婧婵尽量不要出山海关。
因为清朝一个皇帝敕封了东北三省的仙家不能出山海关。如果萧婧婵出了山海关长时间不回家的话,狐仙就会闹得萧家鸡犬不宁。
萧妈妈听后,就在家里供奉起了这狐仙,十几年来倒也相安无事,渐渐的也就忘了萧婧婵不能离开东北的事。这次萧婧婵在北京一住就是一个多月,狐仙的供奉断了,哪儿能高兴,结果就跑出来害人了。
听萧爸爸讲完后,何哲洹心里那个难受啊。听这意思,好像除非自己入赘东北,不然就要面临分手了?
“那……叔叔,我跟老婵……”何哲洹面带苦涩的以乞求的眼神看向萧爸爸。
萧爸爸叹了口气,说道:“唉……明天我们回去之后,你就别在和婵婵联系了……”
何哲洹心里的滋味,说不出来,何哲洹有一个习惯,当自己失败的时候,喜欢把过错强加给别人,这次他没有把过错强加给人,而且强加给了一个妖怪。
没错,何哲洹,又开始记仇了。“我知道了,叔叔。”何哲洹口是心非的回了一句。然后,这两人很有默契的都不再说话。
一夜过后,萧爸爸萧妈妈带着萧婧婵返回了东北,临走前,萧妈妈又对何哲洹再三劝告,让何哲洹千万不要再联系萧婧婵,还萧家一个安宁。
何哲洹满口答应,而仇恨的种子在心中是彻底的埋下了。
这是失恋了?对,这就是他妈的失恋了!没有争吵,没有分歧,就这么个荒唐的理由,让何哲洹失恋了。何哲洹躺在床上,眼泪不由自主的流淌下来……
根据我的了解,何哲洹平时是个不正经的屌丝,他爱了,可能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心的用心爱了。反正对于他来说,这个事儿,多少有点儿严重。
屌丝能有个爱,多么的来之不易,那是更加不容摧毁的。
何哲洹心里乱,他不明白,这个事太多疑点,不是说清朝皇帝不允许妖怪出山海关吗?
为什么这狐妖能到北京来?这个狐妖不是附在萧婧婵身上了吗?为什么从找到萧婧婵后,没打也没闹?既然狐妖都到了北京,为什么不在北京受供奉?一定要闹的萧婧婵回家供奉它?
妈的!这都什么事啊!
对了!找和尚去问!他一定知道!何哲洹心里冒出了这个想法。
但是又想到和尚的特殊癖好,菊花又是一紧。操!死就死吧!爱情更重要!
何哲洹到了和尚家的时候,和尚正在玩电脑,电脑桌上放着一瓶二锅头和一碟花生米。和尚的手飞快的敲击键盘,一句句不堪入目的基话,出现在聊天窗口,原来这个和尚正在和有着同样兴趣的同志打情骂俏。
“我靠,大师,你一和尚搞基也就罢了,你咋还喝酒啊?”何哲洹为了给自己放松,故作轻松的出言损和尚。
这和尚叫释本林,来我店里喝过几次酒。他有一辆白色9小摩托,最喜欢骑着摩托兜风。举手投足,骚的不行。
释本林已经是四十多岁了,可却能表现出一股痞劲。
“欸?阿弥陀佛了我就,我都还俗了我凭啥不能喝酒啊?再说了,酒肉穿肠过,佛主心中留嘛!今儿又不是斋日,要不是生活不景气,我他妈还吃肉呢!”释本林转过头就冲着何哲洹喊到。
何哲洹见释本林这样,竟也无言以对。正要切入正题,释本林又说:“怎么?是不是想开了?陪老衲来共度春宵了啊?”
又开始在语言上吃何哲洹豆腐了……他不说还好,一说何哲洹更来气:“我度你妹!我问你几个事呗?”何哲洹耐着性子,一副套近乎的表现。
“阿弥陀佛,你问的,我不知道,我知道也不说,除非……”和尚看何哲洹的眼神又开始变得色眯眯的。
噌!何哲洹心里的火,仿佛倒上了一桶汽油一样,乎的烧了起来。
何哲洹的脾气我知道,一言不合就摔酒瓶子的选手。我已经数不清光是扫他摔的酒瓶玻璃渣,能有多少次了。
“陪你睡觉是吧?我操,我就欠阉了你,当老子没来过!”何哲洹说完转头就走。
“哎!喝两杯啊!失恋了就得喝酒,一醉解千愁哎!”和尚拿起酒瓶,递给何哲洹,何哲洹一把抓起酒瓶,朝着墙上的佛像砸了过去。
“这他妈就是你的信徒?你的大慈大悲就是让你的信徒爆人菊花?操!全天下就你懂这个?老子用不着求你,我去做道士!学道法!老子的事老子自己解决!”何哲洹指着佛像骂了几声,再也不停留,离开了和尚家。
和尚边打扫着地上的玻璃,边念叨:“虽然有点卑鄙,不过也算是逼你上道了,以后望你好自为之啊!这个恶人的黑锅,我背了,南无阿弥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