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皇族间有传言,“那位”的暴毙并非偶然,而是定王恶其性淫,将她处死了。
如今又来一位燕国公主,与“那位”容貌肖似,品性修养却是天壤之别。
“同是北燕养出来的公主,怎地差别如此之大?”肖阳公主疑惑道。
“原先那位不是帝室所出,乃是旁宗的一个郡主,长在宫外的,成年以后才封的公主。这位可是正宗的帝苗,凤观帝的亲生女,从小养在帝榻旁的,能一样么!”蒲王妃为众人答疑解惑。
“怪说如此呢!”众人恍然大悟。肖阳公主却又质疑道:“听说那凤观帝更是个女中,浪荡至极,她生养出来的孩子,能有多好?”
蒲王妃立即摇头:“唉,公主殿下你毕竟年轻,没体会过凤观帝那个年代的事。我在你们当中算是老人了,凤观帝在位时做下的那些事我都是亲耳闻亲眼见的,件件都是大手笔、大胸怀,虽是女流之辈,却也不输咱们的定王。那北燕一百年来一直国力虚弱,哪堪与咱们大陈抗衡?这些年突然就牛气冲天了,全赖凤观帝二十载养兵有道、治国有方。”
听了这番话,肖阳公主半晌不语,忽而感慨:”真羡慕那些生在燕国的女子,能做官打仗,还能当皇帝,不像咱们……“
蒲王妃笑道:“公主倒不必这样想,各人有各人的身不由己。那北燕人最是狠心冷肠,好好的女儿,要么赶上战场去挨刀挨箭,要么送到异国他乡和亲,咱们哪忍心这样对待自家女儿,捧在手心宠一辈子还宠不及呢。公主你就想想,你这娇花嫩柳的,要是让你到箬南守边,不杀够一百个燕人不准回来,你可愿意?”
肖阳公主忙摆手:“快先杀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