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儒言本就觉着屏竹出去的久了些,现在瞧着他提着食盒进来,眉头不免的蹙到了一起。屏竹瞧着自家老爷的模样,连忙行了礼说到:“老爷,大小姐刚刚给奴才一个食盒,瞧着模样大概是一早便做好了在院子门口等着,怕叨扰到老爷也没叫人通报一声。”
温儒言不免有些心软,点了点头说到:“歌丫头是个有心的,把东西拿上来吧。”
屏竹连忙将食盒内的小食拿了出来,只瞧着随每样都不多,倒是十分精致,各样加起来足足有六道菜,可见大小姐是真的费心了。
布置完菜,屏竹又有些犹豫的看着温儒言,似是有话要说的样子。
温儒言瞅着他的模样,便说道:“有什么话便快说。”
“这……大小姐还托奴才给老爷带句话,说是……谢谢老爷没有忘了大小姐。”
温儒言听后,心中的愧疚不免更深了几分。前几日自己见到那丫头时,只觉得那丫头瘦小的让人不忍,明明是众多姊妹里年岁最大的,可偏偏是最瘦弱的一个,自己的记忆里,她也只是个小心翼翼的站在角落,生怕惹怒了自己一般的模样。
不知不觉,薏仁莲子粥便见了底。屏竹瞧着温儒言放下了碗筷,便连忙唤人收拾桌子,又替温儒言整理了官服后备好了马车,准备去上早朝。
温儒言走前似是不经意的对屏竹说到:“我瞧着歌丫头的院子里素了些些,你一会去找大管家给歌丫头添些月例银子,再选些东西给她送去。”
屏竹连忙应下,一旁有不少下人听到了老爷的吩咐,心中不免觉得有些奇怪。也有几个胆大的奴婢上前问了屏竹,只瞧着屏竹说:“我们这些做下人的哪里猜得透主子们的想法,只得照着吩咐去做。你们几个也莫要乱嚼舌根,小心被二夫人听见了热的二夫人不愉快。”
下人们瞧着屏竹都搬出了二夫人,心中也知道套不出什么话了,只得私自与旁人碎嘴说说此事,一传十,便十传百罢了。
正儿八经的分界线
长歌走在路上,今日看了屏竹的态度,心中便了然了几分。
府中的下人对自己这个小姐虽多是瞧不起,但也有不少抱有同情,就如同今日的屏竹一般。长歌不免觉着有些可笑,像这样自认为善良的人,却日复一日的做着那冷眼旁观的事,或许他们还在为自己没有一同欺负温长歌而感到自豪。
可不论如何,温长歌已死。
在长歌眼中,这些嘴碎的下人也好,自己那高高在上的父亲也好,亦或者那远在护国寺祈福的二夫人也好,不过都是可以利用的棋子罢了。
“白枝,我这几日抄的佛经可整理好了?记着留一些字迹丑陋的,莫要全装着了。”
“大小姐,都整理好了。要送给老太太的佛经装好放在了桌案上,留了一些字丑的放在架子上了。”
长歌点了点头,白枝做事稳重踏实,做主要她自幼便与自己一同长大,对自己忠心耿耿,所以她做事长歌也放心许多。
抬头看了看天色,嘴角不免勾起了笑容,自己的父亲已经见过了,只是不知自己的那位祖母又是什么样的?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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