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尚庭,你可给我瞧仔细了,这玉璧光洁无瑕,怎可是造假?若是这玉真的是假,你也是昨晚三盏天灯敲定的。这玉璧假的也好,真的也罢。你都要给我咽下这窝囊气,你该为你点三盏天灯的行为负责到底。”
外面听的里面噼里啪啦的声音,以为打起来。其实不然,里面却是另一番风景。安实一边咀嚼嘴里的饭,一边像回事地大声吵着。
商人脸色有些难堪,“不是传言,庭爷没娶妻,也未听说庭爷何时成亲。这……该不会是姑娘倾慕于庭爷,自立封号吧!”
“老家伙,把你的嘴放干净些。姑爷可是为了我家小姐在华夏饭店点了三盏天灯,要是给我家老爷听到了,你出言羞辱我家小姐。我家小姐何等金贵,岂容你羞辱。倒是你,巴巴带着自家姑娘,口口声声说照顾我家姑爷。也是不害臊,一把年纪的人。”黄筲气鼓鼓骂道。
那商人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煞是一番风景。旁边一直羞涩低首的姑娘,这时也来打抱不平。“你不过是个丫头,在如何也是你家主子的一条哈巴狗。”
黄筲忍无可忍,恨不得将那个姑娘的嘴撕的七八烂。安实也忍不住了,黄筲可是陪她一起长大的,在华夏饭店说话的也是有地位的。在她眼里,黄筲不是丫鬟,不是外人,是她的亲若姐妹。“管家,将他们赶出去。庭爷需要安静,叽叽喳喳的扰了庭爷休息如何是好。”
“这位赵老板,庭爷有伤在身,不能请赵老板喝茶。夫人说了,庭爷需要安静。赵老板还是不要为难我,请!”管家作了个“请”的姿势。
那商人不服气瞪了安实一眼,拉着自家宝贝女儿离开。
“小姐,瞧见没那商人的看小姐的眼神。”
“我就是喜欢这种,恨不得杀了我,却杀不了我模样。”
刚才守着袁媛的丫鬟火急火燎赶来,说袁媛又开始发疯,还将副官的手咬了个大血牙印。
安实听了也坐不住,等她赶到时。袁媛躺在床上,屋子里不在是摆放着瓷器。估计是副官怕袁媛乱砸东西,派人将这里的瓷器搬走的吧。
不得不说,副官想的比她还要周到,要细心的多。细心不是女人的标志吗?今日她竟然不如一男人细心,实在惭愧。
“老夫人为什么最近会这样?”安实疑惑问道。
“是前几日,老夫人听到了外面的子弹声,就开始这样了。”
安实托着下巴,思索着。这里可是白府布防官的家,按理说不是守备森严的吗?又怎么会有枪声。不成是有有意而为之?
“梦梦你先退下,我跟夫人解释。”副官高大的身子站在门口,足足挡了她们一般的光明。
“是”梦梦退下后,副官将安实带到后花园。
副官指着后花园的花,神色略显严肃。“夫人不是一直嫌弃这个花园没什么赏色吗?其实这个府是以前的布防官的府邸,庭爷坐镇武汉时。这里就成了白府邸,以前的花园姹紫嫣红。而刚搬来的老夫人就因为看到姹紫嫣红的花,足足发病了好几天。所有庭爷才下令将这里的颜色非常艳丽的花拨了,按照老夫人的品味种的了一些。”
顿了顿,“夫人未到白府时,这偌大的白府实在冷清的骇人。我知道夫人是真心爱庭爷的,无论庭爷说了什么话。之前庭爷说了些伤人的话,还望夫人不要计较,都是为了夫人好。我们整天腰带枪惯了,也不懂什么浓情蜜意。庭爷什么事都不说,只会自己强撑着……”
“好好,你说什么我都知道。我不过是想知道老夫人为什么会这样,不是来听你说这些。”安实实在听不下去,打断副官的话。不是因为你同我家尚庭是兄弟,我还真以为你有断袖之癖。居然知道的比我这个是尚庭的夫人还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