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里,假扮萧誉的云童要试一试皇子们的才学,但是目的却直指那些不安分的人,不过呢,现在的情况在边关也不容乐观,正在边关的萧誉和公子帆也遇到了有史以来规模最大的战役,虽然他们都知道可能会有人渔翁得利,但是他们却顾不得这些了。
萧静儿和尚书萌在一起学到了不少的计谋,简单的技巧也是会一些的,所以公子帆准备让她独当一面来做救援。至于结果,能不去想就不去想,这些个情况……不容乐观。
“航哥,这次战役结束以后,你要回来了吧!”尚书萌看着公子帆,美目中带着婉转。
“唔。不过我仍然是檀香阁的阁主,这一点无法改变。至于侯爵的位置,我觉得还是让苏素来比较好,毕竟我的身份……”公子帆不说了,因为他也有自己的考虑。
尚书萌却是笑了笑:“你回来就好啊!这样所有的事情就能圆满的画上一个句号了。母亲也是天天在念叨你,更何况这么多人都知道你的身份,随时说破,苏航都是大炙的功臣啊!”
“但愿吧!不过就怕事与愿违,尤其是大战过后会是什么样子,我也不清楚,现在乱世,纷争在所难免!”
“我怎么是感觉你想得太多了,你不在,这一家人总是会感觉少了什么似的。先不说侯爵,就是你现在做的这些事,你能说不是为了苏素和方源吗?”
公子帆看到尚书萌看透了自己的心思,便哈哈大笑:“行了,做你的事情吧!不该说的尽量少说,祸从口出!”
“切,还不是被我说中了!”
夜间,公子帆起夜,这一夜,他睡得并不踏实。
“怎么了?睡不着?”萧静儿侧过身看着他,眼中流露出些许担忧的神色。
公子帆点点头,叹了口气说道:“我记得你曾说:在乱世之中,群起逐鹿,我们又何尝不是在这乱世之中活着,开创了一片新的天地呢?我现在愈发觉得其中的深意了,这件事你看得要比我透彻。”
萧静儿笑笑,摇摇头:“不是我透彻,而是你现在设身处地的开始心忧了。这些事情多多少少还是有你在把控,现在的你害怕被人戳脊梁骨。”
公子帆摇摇头:“戳脊梁骨是小事,我害怕的是葬送了大炙的前程,我感觉我的进程似乎太快了一些。”
“不会,那你看看那么多朝代,哪个不是一两代君王就立稳了朝纲?”
“但愿吧!”
“嘿,我咋发现最近就经常说但愿吧这三个字,就这么没信心?”
公子帆苦笑不已:“那我该怎么办,压力等同于能力!”
皇宫里,云童正襟危坐,模仿萧誉确实有一套,只不过到考试,也正是在晚上,白天临时有事,所以只能放在晚上。不过,就算在这个时候,大臣们也是座无虚席,纷纷想要看清楚其中的利害。不过,萧博有些不淡定了,同样如此的还有萧通。萧博想笑,却又笑不出来,因为他知道,萧誉是真的不在宫中,难不成萧誉在说谎?他觉得不可能,一定是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
“那就由学士们随机应变吧!”云童很随意,因为公子帆也很随意,这一点他得到了真传。
这下轮到他们有些尴尬了,因为他们不知道该考什么,就说一句考吧!怎么考?云童倒是不紧不慢地喝着茶,行为举止并没有什么过分,和萧誉的习惯是一模一样的。
“怎么,没准备?”云童笑呵呵看着他们,“那就简单的诗词文赋吧,不需要格调什么的。”
不过云童这样子就和萧赋的样子差不多了,一股痞子气。萧赋也是头疼不已,这孩子,是要干什么?
萧椒想了想说道:“怅望黄金屋,恩衰似越逃。花生针眼刺,月送剪肠刀。地近欢娱远,天低雨露高。时看回辇处,泪脸湿夭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