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心爱的男孩出国,自己只能在国内干巴巴地看着,想想那画面,赵兰就觉得欢喜。
自己总不能孤独的在庆离中学熬着,有叶瑜舟陪伴,日子总不至于太无聊。
正在上课的叶瑜舟忽然感觉背后一凉,她猛地一回头看是不是有什么东西,把方沅吓了一跳。
她示意自己没事,但心里总感觉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对了,回来之后还没见过张木散,等会放学的时候脚步得加快不然赶不上张木散那双大长腿。
而此时的张木散早就翘课了,他正和周椋在医务室,隔着一张床准备了解情况。这个办法还是周椋想出来的,她以痛经为借口除了教室,张木散则是借口都懒得给,直接到了这里,害的任课老师尴尬地和大家解释:“张同学一定是有内急,来不及打报告,大家不要模仿啊!”
结果张大少爷来了医务室,也不编一编自己哪不舒服,往那一躺就开始看着周椋,要她把情况如实告诉周椋一脸的生无可恋,对张木散吐槽道:“你没看到医生们都看你很久了吗?这样我怎么能起到隐蔽效果,还不如去女厕所!”
张木散直接言眼刀一扫,原本还想看看这两人是什么情况的医生们都低头开始慢自己的事情来,没有事情的去找事情忙。
面前的这个少年在庆离中学名声太大,家里的势力也太大,他们真的得罪不起,还是管好自己的眼睛和嘴巴吧。
周椋服气,张木散还真的有他的办法,于是一五一十地把和裘箜话的全过程交待了出来。
听到裘箜并不打算今离开,张木散的眉头不由自主地皱了起来。
怎么会有女人一次又一次的打破他的认知,这么不怕死呢?
周椋一脸的自责,无奈道:“裘箜那跟我踩到她的嘴一样,就是咬住这几不放,让我等她,还了很多次等以后我们就可以出国一起念书了,让叶瑜舟滚得远远的这样的话。我总觉得她的话好像有什么深意,是我没读懂的。”
张木散也有些疑惑,叶瑜舟出国的事情是拿和方沅出国的事情当幌子的,为什么裘箜也开始惦念要出国的事情,还这么笃定?
这两材料就要交了,他得好好回去查一查。
和周椋道完谢,张木散起身准备离开。
“等一下!”周椋喊住了他,用一种乞求的语气问道:“如果裘箜最后不是落在你手里,而是那个什么组织,能答应我帮她求情吗,至少命,能不能保住?”
如果换了其他人和周椋,裘箜再不离开会有生命危险,她会视为笑谈。可是张木散这个从来不屑谎的,也没必要谎的人了裘箜会有生命危险,那这件事就不是个玩笑,而是事实。
今是最后期限,而自己没有完成把裘箜赶走的计划,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也不是她能了算的。唯一的办法就是求求张木散,让他起码保住裘箜的命。
剩下的,裘箜以后再惨,她都照顾就是了,只要裘箜放弃了张木散,那她就是以前的裘箜她们还能和以前一样,做最好的朋友。
张木散没有多停留,只了句“我尽量”就离开了。
求情容易留情难,他可从来没有忘记过裘箜对叶瑜舟做的每件事,都是直冲着叶瑜舟的命去的,现在只不过他还没计较罢了。到时一件件细算下来,裘箜的命是留下半条还是一条,这怎么能得准呢?
地下组织,部长房间。
黄莘妡走进去的时候以为自己走错了什么地方,退回去看一眼熟悉的大门之后,又走了进去,心想应该是部长又抽风了。
这不,这个房间用亮眼的明黄色从头到尾刷了一遍,就连墙上挂的钟都没有放过,之前堆满了房间的盆栽也不见了,估计是男人玩腻了要换新花样。
黄莘妡再低头一看,原来新花样就在地板上,一堆布偶玩具在她的脚下躺着,有熊的白兔的象的各式各样,她看着有些头晕。
而就从这一堆玩偶中,一个男人把头钻了出来,对黄莘妡道:“啊,你来啦,等我爬出来一下。”
她发誓,如果不是面前的这个男人是部长,长得这么好看而且自己打不过他,一定要狠狠地把他摁在地板上面打一顿!然后边打边骂:没事你钻进去干嘛!不知道这样很吓人啊!不知道我用了多大的力气才忍住不尖叫啊!是不是有钱没地花啊!
然鹅,她的面上却十分淡定:“部长,据刚得来的消息,周椋劝裘箜失败了,今刚好是最后期限。但是裘箜好像对叶瑜舟出国的计划有什么另外的安排,不知道是不是要把叶瑜舟挤掉,自己跟张木散双宿双飞到国外去。”
别人看不懂裘箜想做什么,黄莘妡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当初她就是靠着制造意外的好手,把罗妙挤下了副社长的位置,自己取而代之。如今故技重施罢了。
男人终于从布偶堆里慢慢地爬出来,坐回了照样堆满布偶的沙发上,问道:“叶瑜舟和张木散秘密出国的事情泄露了?”
黄莘妡肯定的回道:“绝对没有,这是我猜测的裘箜个人计划,她现在已经断涟糕,处于极易暴躁的状态,如果没有强大的心理寄托和安慰,是没有办法抑制住的。她最大的安慰来源,除了和张木散,暂时没有别人。”
这分析的确实有道理,男茹零头吩咐道:“既然如此,你去赵兰那边看看能不能套出什么话,地雷都埋好了吗?”
“都埋好了。”黄莘妡纠结一番,还是把心里的想法如实告诉了男人:“部长,如果可以我们直接劫走裘箜威胁裘励取消命令,再把地雷撤走吧。”
她也是个19岁的女孩,纵使执行任务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大规模的死亡,但是还想避免一些不必要的人搭进自己的命。换句话,他们的性质是一样的,都是受人吩咐为人做事,不知道有没有那么一,自己也会深陷埋伏而不自知。
刚从自己的思绪里抬头,黄莘妡就看到部长用一种很有深意的眼神看着自己,她当下一惊,跪倒在霖板上。
上一次部长出现这个眼神的时候,是一个质疑他决定的人提出拒绝执行任务的时候,下场极其惨烈。
她开始责怪自己怎么昏了头,敢去部长的绝对太过残忍。倘若我为鱼肉,他人为刀俎,对方还会仁慈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