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公平的发言所引起的震惊,直到他自己坐下许久,现场都一片安静。
训练基地专门为来自京洛警务省的安养寺工大人准备的办公室。安养寺大人还没有回来,或者说已经返回京洛的安养寺工再次被今天晚上的事情所惊动,不得不再次走在从京洛返回这里的行程之中。所以这时,这个巨大高档的办公室中,明亮茶几的沙发旁只有杜公平和风间美弥子排坐着等着这位来自国家警务省的大人,然后接受他的接见。
风间美弥子无比温柔地为杜公平制作了一杯抹茶,放在杜公平的面前,“听说你又出风头了!并且好像把警务省也给惊动了。”
杜公平不解,“警务省被惊动了?”
风间美弥子,“我知道你们在这里信息被封锁,并不知道外界的情况。今天下午,警务省的专案组刚刚对外进行了新闻发布会,并向外界公布了他们已经掌握本事训练基地白骨事件的爱害人身份。”
杜公平,“你是说那个横地郁英?”
风间美弥子,“是的。”
杜公平非常肯定的确定,“他们错了!”
风间美弥子开心地轻笑了起来,“咯咯咯咯,是的他们错了!你提供的所有证据都已经被证实是正确的。所以现在负责本事件的专案组正忙得不可开交,好像所有办案线索都需要进行调整。”
杜公平看着风间美弥子十分开心的样子,用语言进行确定,“你好像很开心?”
风间美弥子点头,“是的,我很开心!安养寺大人现在一定也被教育得狗血喷头。哈哈哈哈,如果只是一件警察基地白骨事件,就已经够使警务省无比头痛。现在又自暴出来一起警察学员神秘失踪事件,哈哈哈哈”
风间美弥子捂住嘴,一时笑得止也止不住。
杜公平,“你好像很开心!这种建立在别人痛苦的基础上的快乐的感觉,一定非常不错吧?”
风间美弥子白了杜公平一眼,“少年!不要老是那么苦闷,要学会享受生活,特别是生活中的快乐。那么那种快乐就是流星一样,也要像珍贵宝石一样抓住,并充分去享受!”
杜公平,“你什么时候开始研究哲学了,想成为一名哲学家?”
风间美弥子,“有的人整个人生就是一本哲学、有的人的一段人生就是一本哲学、有的人的一刻人生就是一个哲学。所以每个人都是一个哲学家。我有一些非凡的感悟,你有什么意见?”
风间美弥子妩媚地白了杜公平一眼,那种妩媚在这种两人独处的环境中,立时使杜公平那属于热血少年的本能不由控制地沸腾起来。杜公平连忙低下头去。
这时,门大开,一脸急色的安养寺工带着负责本次事件的专案组组长宫下隼几人走了进来。
风间、杜公平同时站起鞠躬行礼。安养寺工仿佛已经顾不上这种平时他十分注重的礼节,一挥手示意两人不必客气,直接带头就坐到这组沙发中的一个短沙发上。但是跟他进来的宫下隼几人并没有人敢真正坐下。
安养寺工看了一眼并排站在长沙发上的风间美弥子、杜公平,特别是看到杜公平后,微皱眉头,“坐!”
风间美弥子、杜公平同时坐下,抬头就看见安养寺工那愁眉不展的面容。
风间美弥子仿佛没事一样,哈哈笑着,“看来安养寺大人,心情很是不好啊!”
安养寺目光如炬般射出,“你是在嘲笑我吗?”
风间美弥子,“我就算不这么说,大人也会认为我是在暗地嘲笑吧?”
安养寺工冷哼一声,并不否认。
风间美弥子微笑收起,脸色严肃,“其实大人,我们其实是一个战线里的盟友!多次出现事故的原因都不在我们!所以贵方把责任总是认定是我方引起,是非常危险的行为和态度。这只能降低事故有效处理的可能,增大敌人数量和风险。我想现在就是教育省,也会非常不满现在情况。对于携手举办的公共活动,活动多次因贵方的连环失误,已经远远地偏离了教育省最早的设计。已经喧宾夺主,冲淡了本次活动本来该有的内容和内涵。所以真正应该生气的应该是贵方盟友的教育省和我们节目方。大人,现在最最重要的是在有效的方向圆满地解决该事件的进展和方向,才是事情的重点。您认为呢?”
安养寺工沉默了半天,已经恢复平静,看向风间美弥子,“风间美弥子女士,您具有身为优秀政治家的潜质。”
风间美弥子微笑,“谢谢您的赞扬。不知贵方有什么计划?”
安养寺工,“不知道今晚的视频能不能不进行播放?”
风间美弥子,“这是不可能。我们媒体方的最最基本的准则就是不可能被隐瞒住的事实,就不能隐瞒。一是由于贵方单独发布的新闻发布会,已经使事件无法改变。公众都知道这种情况会向夏令营进行通报,事件没有理由的消失,只会加大公众的怀疑。有百害而无一利。二是虽然可以警告夏令营少年,但是这个年龄段的少年正是叛逆期,这里情况一定会传出,造成的结果只会使事件的困难不断加巨。唯一的办法,我在上次的企划书修订案中已经提出,那就是在夏令营节目结束前,完成事件的侦破。而且不要再出现这次这样虎头蛇尾的闹剧事件!”
安养寺工一滞,目光狠狠瞪了站在他身边的宫下隼一行。吓得宫下隼一众连忙躬身跪倒,匍匐在地。
安养寺工看向风间美弥子,“作为盟友,贵方总会有什么可以为我们做的吧?”
风间美弥子,“其实大人,我们还是有时间的。根据计划,由于播放时间跟不上,所以今晚的视频只能在明晚的节目剪辑播放。所以,我们还有接近一天的时间。二是这段视频我已经研究,还是有技术处理的可能的。”
安养寺工,“技术处理的可能?”
风间美弥子,“是的!我已经认真研究过今晚的录像。我们把中间教官讲述警方正积极确认这具白骨是否是横地郁英的一段删减,这样就可以形成警方只是以一种授课的方式,来考验少年们的能力和观察的故事情节。”
安养寺工,“好像并没有好多少吧?”
风间美弥子,“是的。现在重大的问题是由于警方今天下午的新闻发布会,使本来单独一件的白骨事件变成了一个白骨事件和一个受训警员失踪事件。又出现一件受训警员失踪事件的情况无法回避。但是,如果在接近一天的时间,在警方的资源、力量和能力下,查出白骨的真正身份。并在明天的节目中进行公布,这才是真正改变、改善警方受损形象的真正有效途径。”
安养寺工,“风间女士。”
风间美弥子,“是的,大人。”
安养寺工,“可能没有你想得那么简单。在我国,拥有暴力团队经历,多次因打斗事件入院和被捕,脸部拥少伤疤,这两年神秘失踪的人员,并不少见。不到一天的时间,完成依然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工作。”
风间美弥子叹息,“这样确实有些麻烦了!”
风间美弥子突然把头转向一旁,正眼观鼻、鼻观嘴、嘴关心,默不出声,恨不能从这里消失,不被人感知和发现的杜公平,笑了起来。
风间美弥子毫不在意地身体半依到杜公平的身上,“公平君,有什么帮助我们的吗?”
杜公平果断、快速、坚决回答,“没有。”
风间美弥子,“可不能没有啊!这次的事故,也是由于你的原因,才造成连续引发出来的啊!你也看到了,你现在给很多大人造成很大的麻烦啊!如果你能不做一些贡献的话,可很会造成很多很多大人的怨恨的啊!”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风间美弥子此时为什么会对旁边的少年进行施压,但是由于本身对杜公平连续引起事故的不满,安养寺工大人还是适时发出了一声威严、生气的鼻音。
风间美弥子立即对安养寺工发声进行生动且富含内容的解释,“你看!我们的安养寺大人就非常非常的生气,而我们的安养寺大人可是一个非常有上升空间的警务省高官啊!”
杜公平无奈地抬起头,“我想!我可以根据头骨的样子,画出一张受害者的面部素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