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小楼家的露台上。
“怎么样,我这手艺,开个咖啡店不成问题吧?”名小楼盘着腿坐在秋千椅上,问林嘉琪跟苏澈。
“何止没问题,没准儿比你那画廊靠谱。”林嘉琪喝了一口,很是惊艳。
“少转移话题,快说,你跟云中仙怎么回事。姑奶奶年轻时的白月光,怎么就让你给拱了?”苏澈把试图拖延时间的名小楼拽到正常流程中来。
“对啊,姐们儿,那可是云中仙云老板,岂是一般凡人?到底怎么回事?”林嘉琪顾不得咖啡的事儿,放下杯子问道。
“能怎么回事?就是苏澈当年让我替她去看云澜之的演出,然后我就去了,结果就看见他了呗,你们也知道,我年轻时对于颜值的执念。只一眼就看上了,就觉得如果睡不到云澜之,这辈子守着家财万贯,也没什么意义。”名小楼怅然地叹了口气。
“那你是睡到了?”林嘉琪张大嘴巴,眼睛瞪得溜圆。
“怎么会,云老板是个极有原则的人,他的第一条原则就是不睡粉,我是他的脑残粉,你觉得我能睡得到吗?顶多就是拉拉小手,亲亲小嘴,别的再没有了。”名小楼义愤填膺地说道。
“啊啊啊啊!名小楼,你还想怎么样,还顶多,要不是看你现在是个玻璃人,好想打你一顿,不行,嫉妒让我丑陋。”苏澈尖叫。
“我也是,嫉妒使我丑陋,那可是活在云端里的云中仙啊,yy一下都觉得是亵渎,居然被你骗到了。苍天呢。”林嘉琪也大叹命运不公。
“那为什么分开呢?”苏澈问。
“为什么,还不都怪你们!”一想到这,名小楼就来气。
“关我们什么事儿?”苏澈和林嘉琪异口同声。
“当年陈子墨追我的时候,我征求你们意见,你们都说让我同意,我当时云里雾里,稀里糊涂就同意了。结果简直是给自己挖了一个天大的坑。
陈子墨跟云澜之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他父母当年把云澜之母子坑得很惨。我跟陈子墨处过这事儿不知怎么就被云澜之知道了,然后就跟我提分手了。”名小楼叹了口气。
“你跟陈子墨关你跟云澜之什么事儿?”苏澈不解。
“他觉得在意,那就是有关系。反正就因为这事儿散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