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要把梅花沾学到手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终究是独门功夫。
光是那一甩就够酒儿练的了,她一直没甩出师傅的穿透力,可她却把握了稳、准、狠。
师傅说她天生有习武的悟性。
酒儿心里暗道:不是天生,是从小练的,前世,她六岁习武,十岁学医,那些基本的东西根植于脑海,现在学的时候自然更容易融会贯通。
几天下来,酒儿的梅花沾便使得出神入化,她甚至在梅花暗器上加上毒,她是医生,知道什么毒厉害,甩出去的梅花,给沾上的不死也得脱成皮。
“师傅,你说,谁若敢欺负酒儿,加毒好还是不加?师傅是不是觉得酒儿挺不厚道的。”酒儿盯着师傅笑成一条线的眼睛道。
“若是好人,也不会无缘无故的欺负小姑娘。若到了要使梅花沾的时候,也是极险的境地了。酒儿妹妹是医生,加的毒自是有解药的。”一旁的道主看了看酒儿道。
“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师傅教了你功夫,怎么用会用到什么程度得看酒儿自己了。”师傅见两个人如此说,便插了一句。
“知道了,谢谢师傅。”酒儿道。
终究还是到了要离开的时候,道主与酒儿扮成两兄弟一同上路,酒儿着紫色长袍,道主着黑色长袍,看着眼前同样让人过目不忘长相有几分相似的人,师傅心中好多感慨。
如今,这两个人都要离自己远去,他想说什么,可是看着道主看自己的眼神,他又忍住不说了,随其自然吧。
“师傅,等酒儿回来,你老人家再教酒儿几招独门功夫。”酒儿一跃上马,对着师傅道。
两个人拜别师傅,打马朝南而去。
路上,道主告诉酒儿,师傅的前几任师傅均是帝都马鹿山的和尚,从小便在这山上终日习武,从不参与世间任何事,一日半夜,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山门的安静,等到值日和尚打开门,只见阶上放着一个小婴儿,再看四周却无一人。这时山下传来了喧哗声,小和尚抱起小婴儿赶紧往方丈屋里跑,从此,这小婴儿便成了庙里的又一和尚,这个小婴儿便是师傅。
后来,师傅的师傅都走了,庙里只剩下了他,一次山里土匪扫荡了寺庙,师傅收服了他们,人多就得找饭吃,但他们没有什么可做的,只得打家劫财,当然,专找富家的,慢慢世人就称其为黑道。
“道主是什么时候加入的。”酒儿看了他一眼。
“小时。”
“为何?”
“说来话长,不说也罢。”他还是这句话。
既然人家不想讲,再问下去也没意思。酒儿双腿一夹,马便飞速朝前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