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女人问:“小老板,这是谁啊?”
“呵!”相亲男斜着眼睛打量蒲小萄,对蒲小萄简直咬牙切齿的,因为蒲小萄,他爸爸竟然臭骂了他一通,相亲男完全不能理解爸爸为什么这么做,特别的恼火。
相亲男轻蔑的说:“一个不检点的女人,你看看这大晚上的,她跟着两个人出门玩,想想也知道是要去做什么的吧?我竟然和她相亲过,这也太可怕了,我……”
相亲男一开口就没什么好话,蒲小萄本来就暴躁,今天要当沙包的人还挺多,蒲小萄感觉自己真的忍不了。
蒲小萄抬起拳头来,还没打下去,那相亲男却大喊了一声,然后被打倒在地。
蒲小萄傻了眼,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
黎末突然踏上一步,比蒲小萄动作快的多,一拳就把那相亲男给撂倒了。
相亲男鼻血都打出来了,倒在地上,瞪着大眼睛一脸不可置信的仰头瞧着黎末。
旁边的女人尖叫一声:“啊啊啊啊!打人了!打人了!我要报警!”
相亲男抹了一把自己的鼻血,气得胸口快速起伏,说:“你敢打我?你知道我爸爸是谁吗?!”
黎末冷笑一声,说:“我管你爸是谁,你敢说蒲小萄一句不是,我就打你一拳,看你是个多硬的硬骨头。”
相亲男不服气,大喊着:“你敢打我!打人了!自己是个二手货女人,还不让我说!我就要说!”
黎末本来找不到江可可,就已经很生气很着急了,如今还有个疯子骂他女儿,黎末怎么可能忍得下这口气,当下“嘎巴”一声,又扬起拳头就要起打相亲男。
“黎哥!”
蒲小萄赶紧抱住黎末的胳膊,拉住他说:“别!别打了!”
蒲小萄虽然很想揍那个相亲男,但黎末这个打法,感觉第二拳下去,那相亲男可能会没命。
黎末被蒲小萄拦住了,没能把第二拳打出去。那相亲男一瞧就来了劲儿,趾高气扬的抬着下巴,大声喊着:“打啊!有本事就打啊!往这里打啊!”
“咚”
相亲男话音一落,果然一拳砸在了他的脸上。
并不是黎末出的手,而是旁边的白刑秋。
蒲小萄都懵了,眼看着那相亲男老实了,一声不吭了,直接一仰头倒在地上,好像是被打晕了。
蒲小萄连忙说:“大神,你干什么啊?”
白刑秋微笑着说:“他让我打,我没道理不帮忙不是吗?”
旁边的女人见小老板昏过去了,尖叫着说:“死人了死人了!”
白刑秋淡淡的说:“死不了,放心。这是我的名片,让他爹来找我秘书协商一下医药费问题。”
白刑秋说着,伸手拉住了蒲小萄的手,带着人转身便离开了。
蒲小萄回头看了两眼黎末,说:“黎哥,黎哥……”
“黎什么啊?”白刑秋不爽的说:“这么老明明应该叫叔叔。”
白刑秋非常之不爽,黎末似乎很清楚蒲小萄的过往,他们好像渊源很深刻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白刑秋这么一想,就觉得心里有点酸酸的。
找江可可的路上出现了一点小插曲,三个人又赶紧继续去找江可可,但是一晚上过去,毫无江可可的踪迹。
白刑秋接了个电话,只是简短的说了两句,然后后就挂了电话。
白刑秋说:“我让龙弱水和龙沉羽去查了一下,之前给江可可打电话的陌生号码。”
蒲小萄差点忘了那个陌生号码,打来电话又不出声。
白刑秋说:“是一个公用电话亭的号码。”
“公用电话亭?”蒲小萄有些惊讶,说:“还有这种东西呢?我好久都没见过了。”
白刑秋点头,说:“而且就在你家后面不远的地方。”
“我家后面?”蒲小萄更是惊讶了,说:“是哪里?”
白刑秋立刻带着蒲小萄和黎末去找那个公用电话亭,果然就在蒲小萄家后面,一个小巷子里面。
公用电话亭已经很破旧了,看起来早就不能用,没想到竟然还可以打。
昨天有人在这里,给江可可打了个电话,打了电话还不出声不说话,这是为什么?
蒲小萄说:“是什么人给江可可打的电话?跟江可可失踪有关系吗?”
“有怨气。”黎末皱眉说。
黎末伸手摸了摸电话亭,立刻感觉到一股怨气。
白刑秋补充说:“是女鬼的怨气。”
蒲小萄说:“周立凯的妻子?”
白刑秋点了点头。
蒲小萄觉得很奇怪,家里和电话亭都有女鬼的怨气,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说昨天劫走江可可的,真的是女鬼?可女鬼带走了江可可,为什么要跑到电话亭来给江可可的手机打电话呢?
白刑秋说:“傻葡萄,已经天亮了,你先回去休息吧,我会继续帮你找江可可的。”
幸好今天是周末,并不需要上班,但是蒲小萄没找到江可可,心里实在是不舒坦,根本放心不下,一点也不想休息。
她开口说:“我不累……”
蒲小萄这么说着,身体就晃了一下,差点摔倒。
白刑秋伸手接住了蒲小萄,笑着说:“哦原来你不累,那是故意对我投怀送抱的吗?”
“大神……”蒲小萄被他调戏了,顿时觉得很不好意思。
黎末在旁边看了他们一眼,说:“小萄还是回去先休息吧,我和白刑秋去找人。”
蒲小萄昨日勿入阵法,昏迷了很长时间,虽然她不觉得很累,但身体已经超负荷了。
白刑秋不知道那个阵法为何会对蒲小萄产生强烈的刺激,觉得很奇怪,但黎末知道,阵法单独是不会对蒲小萄产生什么问题的,最大问题在于阵法里面积攒了白刑秋的血……
阵法加上血迹,蒲小萄不小心入阵,体内的玄珠受到了激荡,身体才会因为承受不住玄珠的动荡而导致昏迷。
也因为玄珠的激荡,蒲小萄做了个梦,梦到了一身铠甲的白刑秋。
蒲小萄虽然不放心,但最后被白刑秋强行带回了家去,非要让她躺下睡觉不可。
蒲小萄根本睡不着,准备等白刑秋走了,自己再爬起来。
她一副老老实实的样子,钻进了被窝里,只露出一双眼睛来,叽里咕噜的转着。
白刑秋抱臂站在她面前,说:“闭眼,看着我做什么?”
蒲小萄很听话的样子,只是她刚要闭上眼睛,就听到了嗡嗡的声音。
蒲小萄一个轱辘又爬起来了,跑出房间,果然看到桌上的手机在震动。
那是江可可的手机,又有陌生电话打进来了。
蒲小萄说:“电话,我来接!”
蒲小萄跑过去抓起电话,看了一眼那一串陌生号码,然后接了起来,说:“喂?”
“可可?”
蒲小萄还以为对方又不出声,可是这一次,电话刚一接通,对方就迫不及待的出声了。
对方说:“可可?可可你在哪里呢?等等……你不是可可吧?”
蒲小萄只说了一个字喂,但是对方好像敏锐的发现,接电话的声音不是可可。
电话里是个男人的声音,蒲小萄很陌生,应该之前没见过。
蒲小萄说:“我是可可的朋友,你是谁?”
男人焦急的说:“可可在你旁边?你怎么接了可可的电话?让可可接电话,我要找她。”
男人来不及回答蒲小萄的问题,反而提出了好几个问题。
蒲小萄说:“可可不在。”
“什么?!不在?!可可去哪里了?”男人声音更急了,声音也变得大了很多,就算不开免提,白刑秋都能在旁边听得一清二楚。
男人又说:“我是可可的叔叔,可可去哪里了?你快告诉我!”
蒲小萄惊讶的说:“你是可可的叔叔?”
可可的叔叔已经消失一个多星期了,好久没联系可可,别人都说他跑路了,没想到这会儿又突然出现了。
可是很奇怪,可可手机里有叔叔的电话,可可的叔叔为什么会用陌生电话打给可可?
蒲小萄很快快联系了黎末,告诉他可可的叔叔突然打电话过来。
蒲小萄说:“我让可可的叔叔过来了,他说在电话里一两句话说不清楚。”
黎末说:“好,我也立刻赶回去,你小心点,白刑秋在身边吧?你别离开他,知道吗?”
“哦。”蒲小萄点头。
白刑秋在旁边竖着耳朵偷听,立刻挺了挺胸脯,对蒲小萄说:“放心,本座还是能保护好你的。”
蒲小萄给黎末打了个电话,放下电话还没有五分钟,门铃就响了起来。
蒲小萄打开门,就看到一个中年男人站在门外,的确是可可的叔叔。
江可可和她的叔叔是蒲小萄的第一个客户,虽然已经隔了好长时间没有见过江叔叔,但蒲小萄还记得他的样子。
蒲小萄叫江叔叔进来,说:“可可昨天晚上突然不见了,江叔叔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而且您为什么会突然消失呢?可可很担心您的。”
江叔叔满脸愁容,说:“我也不知道可可在哪里,真是急死人了。我今天在门缝里看到了一封信。”
“信?”蒲小萄问。
江叔叔说他住在一家小旅馆里,今天一早上打开门,发现门缝里有一封信,打开上面竟然写着他劫持了江可可,如果不给钱不交赎金,就要杀死江可可。
蒲小萄整个人都懵了,按理来说,应该是女鬼劫持了江可可才对,难道是女鬼给江叔叔送去的勒索信吗?但是女鬼要钱干什么?她都死了,也没有孩子,根本用不到钱啊。
白刑秋抱臂在旁边,说:“你在本市有家,为什么要住旅馆?”
“这……”江叔叔有些为难。
白刑秋可谓是一针见血。
蒲小萄说:“江叔叔,这段时间你突然消失,可可很担心你。而且大家都说你跑路了,好多人对可可指指点点的,可可过的很不好。”
“跑路?!”江叔叔一脸迷茫,说:“我怎么会跑路了呢?这太奇怪了?”
蒲小萄听江叔叔这么说,也觉得奇怪,而且江叔叔的确像是一脸不明所以的样子。
蒲小萄说:“他们说是因为周立凯的事情……”
蒲小萄说的比较隐晦,但是江叔叔还是听懂了,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说:“这……难道连可可也觉得是我杀了周立凯吗?”
蒲小萄摇头说:“可可说叔叔是好人。”
江叔叔叹了口气,说:“我没有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