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不得半点污点。
吉祥笑着应声,“嗯。”
李偲伸手拉扯自己的嘴角,露出一个鬼脸的微笑,“那就先这样,我去去就回。”
“好的。小小姐路上小心,注意安全。”
李偲上车朝吉祥管家挥挥手,顺便打了个电话通知陈绪和蒋徐配合。
其实这事儿一早就该处理,但是她先前被期末考试和酷暑折腾,一时之间就给忘了。
而在李偲和寒立德、寒月雯赶往南方港口,上船救人的时候,李家一家也在受尽数月的自我折磨和精神摧残后,终于,等来了应得的报应。
李老头杀人偿命,被判死刑。
没了李老头这个主心骨,李家很快变分崩离析,家破人亡。
……
海轮上,鉴于敌明我暗的现状,寒立德和寒月雯双双要求李偲不要冲动。
“现在我们有优势,对方不知道我们是来救人的。”寒立德分析道,“但是很明显的劣势也摆在眼前。毕竟要救两个人,对方究竟什么人,多少人,什么实力,我们一概不知。任意妄动,万一惹得对方狗急跳墙,我们三个人……”
“就是就是,我们三个人哪儿能打得……嗯?”寒月雯正要把寒立德的话说完,接到一半也意识到不对了。
她和寒立德确实没什么能耐,可李偲不是啊。
她毫不怀疑,如果任由李偲放开手脚动手救人,说不定他们早就回家了。
“额……”叔侄俩突然有些尴尬。
多年来的隐忍养成了习惯,以至于遇到危机,第一反应是忍耐和蛰伏……
寒月雯红着脸咳了两声缓解尴尬,“那现在怎么办,李偲你来说吧,我们都听你的。”
李偲坏笑道:“早说这句多好。”
现在大家都上了船,船也出航行驶了大半天。
就算她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人带出来,眼下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总不能救了人大家轮流划救生船回去吧?
“来都来了,”李偲有点后悔没让咸鱼甘油和眼镜跟上船,不然直接抢了海轮,让咸鱼甘油开回去一样没难度。“先打听看看对方底细吧。”
三人分头行事,各自混进不同的人群,用自己的方法收集尽可能多的可靠信息。
等整个海轮上下七层一圈晃完,已经是第二天傍晚的事了。
寒月雯抱着脑袋头疼不已的走到集合处。
李偲和寒立德不知何时回来的,两人正吃吃喝喝,交流着今天的收获。
“我这辈子再也不要参加任何宴会了,太可怕。”寒月雯不住捏着额角,“好好的一句话,那些女的硬是能掰成三十句听。那么聊天不累吗?”
“她们可能乐在其中。”李偲笑,给寒月雯递过一杯红酒。
“别说月雯了,连我都有点招架不住。”寒立德这么多年来管理寒家不少产业,往来应酬,自诩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除了过年都在酒会。
经验丰富如他,这两天竟也对应酬有些恶心反胃了。
想来寒氏跟这里的很多家族比起来,还是有些小家子气。
“酒会就是攀和比。”李偲晃晃手里的酒杯,悠闲自得,“你攀我,我比他。”
“没错。”一支区别于在场所有餐具的酒杯兀自插入对话,“不喜欢就甩脸色,该跪舔的照样跪舔。”
寒月雯睁大了眼睛,看向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