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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的性格相当复杂,在去除魏忠贤时,崇祯表现得极为机智,但在处理袁崇焕一事,却又表现得相当愚蠢。

如学者所言“在思宗身上,机智和愚蠢,胆略与刚愎,高招与昏招,兼而有之”,《明史》说他:“性多疑而任察,好刚而尚气。任察则苛刻寡恩,尚气则急遽失措。”

由于较之前任的明神宗、明熹宗,甚至明朝中后期的多数皇帝,思宗治国救国的责任感与雄心强上许多,故史家对于明思宗普遍抱有同情,以为崇祯帝的一生实是“不是亡国之君的亡国悲剧”。

《明史》评价思宗:“帝承神、熹之后,慨然有为。即位之初,沈机独断,刈除奸逆,天下想望治平。惜乎大势已倾,积习难挽。在廷则门户纠纷,疆埸则将骄卒惰。兵荒四告,流寇蔓延。遂至溃烂而莫可救,可谓不幸也已。然在位十有七年,不迩声色,忧劝惕励,殚心治理。临朝浩叹,慨然思得非常之材,而用匪其人,益以偾事。乃复信任宦官,布列要地,举措失当,制置乖方。祚讫运移,身罹祸变,岂非气数使然哉。迨至大命有归,妖氛尽扫,而帝得加谥建陵,典礼优厚。是则圣朝盛德,度越千古,亦可以知帝之蒙难而不辱其身,为亡国之义烈矣。”谈迁《国榷》称:“先帝(崇祯)之患,在于好名而不根于实,名爱民而适痡之,名听言而适拒之,名亟才而适市之;聪于始,愎于终,视举朝无一人足任者,柄托奄尹,自贻伊戚,非***非昏懦,而卒与桀、纣、秦、隋、平、献、恭、昭并日而语也,可胜痛哉!”

历史学家孟森说:“思宗而在万历以前,非亡国之君;在天启之后,则必亡而已矣!”。思宗虽有心为治,却无治国良方,以致酿成亡国悲剧,未必无过。孟森也说思宗“苛察自用,无知人之明”、“不知恤民”。思宗用人不彰、疑心过重、驭下太严,史称“崇祯五十相”(在位十七年,更换五十位内阁大学士、首辅),却加速了明王朝的覆亡。

锁绿山人在《明亡述略》中评价崇祯,“庄烈帝勇于求治,自异此前亡国之君。然承神宗、熹宗之失德,又好自用,无知人之识。君子修身齐家,宜防好恶之癖,而况平天下乎?虽当时无流贼之蹂躏海内,而明之亡也决矣。”

南明大臣则把思宗抬举到千古圣主的地步,如礼部郎余煜在议改思宗庙号时说:“先帝(崇祯)英明神武,人所共钦,而内无声色狗马之好,外无神仙土木之营,临难慷慨,合国君死社稷之义。千古未有之圣主,宜尊以千古未有之徽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