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瓷忍着将手抽回来的冲动跟着她。

他不喜欢白大褂，尤其是盛璃这样一举一动都十分诡异的白大褂，

他总有种下一秒盛璃就会把自己解剖了的错觉。

盛璃带着来随手推开一扇门。

一进门，盛瓷就闻到了那股直冲脑门的味道。

血腥味和化学药品味，末了还夹杂着几分熟肉的味道。

这是个看着还算干净的实验室，大部分容器都是透明的，以便于研究员可以清楚看清里面的东西。

那些罐子里放着一些奇奇怪怪的物体。

例如章鱼的触手、鸟族的鸟喙，虫族的口器，变异猿的头，一些看不清物种的眼睛……

盛瓷眉头皱得死紧。

盛璃带着他来到了个巨大的圆形容器旁边。

当了两年军官，他平时在战场上见过的尸体不少，在联盟中接触到的各种怪异的感染与变异者更是不计其数。

可从没有一种东西能让盛瓷如此抗拒。

这口如大锅一样的容器里装着一些黑色的水，水里浸泡的全是各类奇形怪状的人类肢体和畸形胚胎。

看到那些东西的一瞬间，盛瓷一阵头皮发麻，接着胃里泛起抑制不住的恶心。

他不顾盛璃兴奋的目光，转身飞一般地冲出去夺门而出。

身后的盛璃盯着盛瓷的背影，目光幽深。

“你太着急了，母亲。”暗门的另一端，一个金发女人推门进来，她脸色一半隐没在黑暗中，眼神轻佻，

“这样的小可爱，得循序渐进呢。”

盛璃掐了掐眉心，“没有时间了，一一必须快速成长起来。”

金发女人没说话，只是轻“啧”了一声，“好了，这里我看着，您先去休息吧。”

如果盛瓷还在这里，就会发现女人的脸是如此熟悉。

-

盛瓷一路飞奔，离开了办公室，离开了那个有着密密麻麻婴幼儿标本的墙壁旁。

他随意找了个卫生间洗了把脸，在镜子前站了好久才像是丢了魂一样走出去。

想到自己现在的身体或许也是这么被培育出来的，盛瓷就感觉刚才的恶心又卷土重来了。

他目光呆滞地向前走，拼命压制住身体的颤动，误打误撞进入到了一个会议室。

他说了声抱歉就要离开，却在转头的一瞬间发现了熟悉的面孔。

朱娴。

盛瓷僵硬地抬起头，不止朱娴，这个会议室里的，每张都是他再熟悉不过的脸。

他曾经对他们尊敬，感谢，亲切，怀疑……

林秋月、贺之斐、佟院长、丁沉川、伊藤原、及角落里似笑非笑的艾麦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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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现代篇【影帝酎×总裁瓷】

②：古代篇【太子酎×杀手瓷】

③：西幻篇【恶龙酎×勇士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