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那样了。
还觉得能好好的教她写字吗?
她跟着他写了一整页的大字,才委屈地转过头,将整个人贴在他身上,软着嗓子说道:“殿下,臣妾其实今夜来找你不是为了练字。”
墨淮序呼吸有些急促,额头上青筋暴起,可还是稳着声音:“那是因为何事?”
沈晚棠额头轻轻蹭着他的下巴:“臣妾心情不好,想来见殿下。”
“殿下说过的,臣妾可以在殿下面前做真实的自己。”
墨淮序轻轻笑了笑,目光不动声色地瞥过她身上那疑似露出一角的黄色信封,移开眼神。
“因为何事不开心?”
“殿下安排了许多人在臣妾身边,难道不知道。”
墨淮序没否认,握着她的手继续写字:“怎么猜测到饶彤彤背后之人的。”
沈晚棠:“推测的。”
墨淮序挑了下眉梢,另一只放在她腰上的手转移到她脸上轻轻捏了下:“你知不知道,在皇家之中知道得太多的,都是要被灭口的。”
“脏。”她躲开他的手,拿起手帕轻轻擦拭了下自己的脸。
墨淮序低低笑了两声:“这么嫌弃自己。”
沈晚棠没回答,只是问他:“若成为殿下的妻子,却对一切都不知道,那也不配站在殿下身侧吧!那样的太子妃只会拖殿下的后腿。”
墨淮序没说话
若可以,他倒希望她愚笨点。
这样也不至于大夫诊脉都说她心里藏着太多事。
沈晚棠又说:“殿下说喜欢臣妾,难道会因为臣妾猜中了一些事,便要对臣妾杀人灭口。”
她瑟缩了下身子:“那殿下还说什么喜欢臣妾,总是这般三天两头换个口辞,臣妾怎么敢相信,怎么敢一颗心彻底交给殿下呢。”
墨淮序:“……”
得。
他又错了。
他低头亲亲她的脸颊:“是孤说错了,莫要生气。”
“孤喜不喜欢你,你不是比谁都清楚吗?”
墨淮序直接将她抱起来,往床榻上走,低头边走边吻着她。
当把她放到床榻之上时。
解开她的衣饰时,一个信封掉在了床榻之上。
墨淮序停住动作,沈晚棠眼眸微微放大,连忙伸手要去拿那个信封,好似什么重要东西露出来一样。
可墨淮序却是快了一步拿起那个信封,只放在桌上,没有问她什么,便又低头噙住她的唇。
沈晚棠被他吻着,有些迷迷糊糊。
自己来这边其实没过多在脑海中排演过,这演技定是很拙劣,可是没关系。
墨淮序如今正满心满眼全都是他,他会信便足矣。
屋子缠绵声逐渐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