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力气了,好难受啊……快帮帮我……”
伊兰迪尔瞪向眺望远方装作石像的兔子,刚被朗姆干掉的头痛卷土重来。
“Fine,希望你以后能长点记性,男孩,不要再碰奇怪的东西了。”
他将金捞到怀里,感觉像是从水里把他捞了出来一样。
少年可怜兮兮地靠在他胸前,身体深处抽筋剥髓般的酥软让他有气无力地垂着头,啜嚅道:“不要了,我再也不敢了……”
按道理来说白石的天赋技能只会让他“神勇非凡”,但大概是受了大丛林的精神漩涡影响,疲倦的身心榨不出丝毫的力气。
“Good,船长相信还有下一次的。”
伊兰迪尔东挑西捡地默念着不同神系神明的名字,颤巍巍地将手摸进去,哀叹道:“我的姑娘们还没伺候过别人呢。”
金在他怀里无意识地扭动身体,迎合他的动作,咬着他的脖子,伊兰迪尔感觉他的身体烫得像是要融化在自己手里了。
仿佛过了一万年,金才在他怀里精疲力竭地沉沉睡去。
他擦掉手上的东西,摸出一套新的衣服,将金身上湿透了的衣服换下来,才提着该死的兔子抱着闯祸的男孩回到了营地。
“我还以为你们掉茅坑里了”,雷狮眯起眼,“你脖子怎么回事?”
伊兰迪尔面不改色地抓了抓脖子,将垮到胸口的衣领提起来,“茅厕里蚊子太多了。”
他将金抱回火堆旁,用披风盖住,转过去就对上了雷狮凌厉的眼神。
“这里的蚊子……” 他似笑非笑地歪过头在伊兰迪尔领口上嗅了嗅,“怎么还没断奶啊。”
伊兰迪尔打着哈哈耸耸肩,“大丛林总是有很多神奇物种。”
他摸了摸雷狮的耳朵,甜蜜一笑,“辛苦了,亲爱的,后半夜让船长来守吧。”
“哼。”
雷狮拽着他的衣领将他拉近,用力吻上他,在他嘴里搅动,两根舌头就像被火焰拉长的影子一样纠缠在一起。
直到火堆噼啪一声迸出一颗火星,雷狮才放开他,将头埋在他颈侧狠狠咬了一口。
伊兰迪尔伸出手指慢吞吞地擦着他嘴角的唾液,比起擦拭,更像是在暧昧地抚弄他红肿的唇,作乱的手指不出意料被对方张嘴咬住。
“等我死了,这根手指可以归你,现在,船长还要用它,so,please?”
他屈起手指,按住柔软的舌尖。
“如果你就是用这种方式惩罚说谎的人,love,世界上可能就只剩骗术师这一个职业了。”
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露出一个一言难尽的表情,“咳,实际上,船长的手刚服务了一位男孩,如果可以的话……”
雷狮黑着脸吐出他的手指。
“其实是这只”,伊兰迪尔笑眯眯地举起左手。
“我想杀了你。”
“你知道你不会的。”
他转过身,对目瞪口呆的兔子举了举朗姆,“快收了你的神通吧,先生,不是现在,也不是我,船长发誓回去后给你找个能让你大展身手的工作。”
白石将蕴起光团的手背在身后,“aye,captain...”
第二天,金的身体还很虚弱,他们便多休息了半天。
“咦?大坏蛋,你脖子上是什么?”
没有魔法,船长只能让蚊子咬的包自然消失。
小口喝着热牛奶的金恨不得把头整个埋到杯子里。
“蚊子包而已,亲爱的。”
“蚊子会咬出这样的包?” 伊莱恩怀疑地指着两个明晃晃的牙印。
“船长上厕所不小心被草原上的狮子咬了一口,别担心,是一只友好的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