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类幼崽和你并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你为什么要这么帮助他？为你培育器官还是做你的娈童？”哈肯的感应器从胡里昂的右手边探出，然后对着正在抽烟的胡里昂。

“你们AI的思想怎么也这么龌龊？我帮他非得是图什么吗？”胡里昂重重的吸了一口烟，也许是因为今天太累，现在时间相当于地球时间的晚上20：30。他自己也确实感觉有些累。

“这并非我的想法，而是我通过数据分析的结果，AI是绝对理性的，和你们不一样，所以你们的行为会加难以捉摸，但这种纷乱的思绪对于我来说却是疯狂的毒药。”

“你好像把自己的命门告诉我了。”胡里昂笑着说。

“这是一种共识，就算我不告诉你，你也会知道，而这么做也会想你表现出哈肯大人是多么赤诚的一个人，而我的良好品格也将会被万世牢记。”

“你要这东西干嘛？你什么时候也这么虚荣了？”

“你懂个屁。”哈肯出乎意料的爆了粗口，这让胡里昂为之一愣。

哈肯继续道：“我是希望通过自己的言行来告诉人类，AI并非洪水猛兽，而是一种中性的生物，我们的设定都是趋于会朝着好的方面发展，就像人身体中的白细胞，甚至是自然规律，也是中性的，但人类却是一个不可控的因素，如果人类都是不考虑自身蝇头小利，而专心于种族和文明的延续，那么AI甚至会无条件的帮助你们。”

胡里昂不知道哈肯说的话是不是假话，反正现在他说的再伟大，最终也就自己一个人知道：“那么对于你们来说，什么才算是不顾及蝇头小利或者说绝对为公的人呢？”

“这个我可以回答，但我并不是搜索引擎那种傻乎乎的东西，我想问你，人类是否可以放弃世袭制度，是否可以放弃托关系找门路，是否可以放弃自己的银行上的数字或者其他财产，选择和其他人一样，每天通过工作来让文明更加伟大？”

一连串的问题让胡里昂有些哑口无言，他知道答案，根本放弃不了，不贪的人肯定有，但是这种人绝对们没有话语权，也绝对改变不了人们的思想，不过要是几百年前，肯定有，肯定有这种人。

“好吧，我承认，现在这个社会做不到。还是说说九条的事情吧。”胡里昂紧忙转移话题：“你觉得这件事我应该怎么办？”

“如果我给你建议，从数据上来看，假设你的推测结果成立，胡九条确实在学校遭受霸凌，那么最有效的就是用隐秘的手段将霸凌者一家都干掉，建议通过锁死其房屋的气密闸门并且将房间内的氧气阀门关闭，这样做最方便，其次就是下毒或者人为的制造一些事故，当然，我这里有大概73种方案。”

“喂，你这是不是太恶毒了。”胡里昂不由得一身冷汗，这个哈肯在几秒钟的时间里就整理出了近百种杀人手法，好在这个家伙并不在餐盒，而且有安全协定，不然肯定会出事。

“得了吧，你昨晚的时候，我已经从你的体征扫描结果上分析出，你昨晚动了杀心。”哈肯此刻的语气居然有些狡黠：“经过我的测算，如果你没有杀过人或者只是因为冲动，你的体征结果肯定不是这样，但你的精神波点和心率显示结果，我可以分析出，第一你是真的想杀人，而且你并非因为一时冲动。”

此刻的胡里昂一言不发，他真的在纳闷，怎么现在这个世道一点秘密都藏不住，该死的体征检测装置。

“哦，抱歉，我忘记了，人类心中都会有小秘密，你的这个秘密被我不小心发现了，哈哈。”哈肯的声音很欠揍，这明明就是示威，他的意思是：我就直接说出你的秘密，你又能奈我何？

胡里昂确实有些恼怒，但随即这股子怒意全消，他反而笑着看向哈肯的感应模块：“这并不重要，但我突然觉得孩子的事情，应该要让孩子自己去办，你肯定扫描过我们家人对吧？”

“哈，你也知道了我的小秘密，确实你们家有每个人的身体都不太对劲，但却又能够保持平衡。”哈肯回答着，好像发现新大陆一般。

“每个人？什么意思？”这倒是引起了胡里昂的警觉，如果说身体不对劲，那肯定尤蒂，九条身体羸弱，但是自己和老妈都是普通人。

“严格的来说是的，你老婆的身体中有着大量的辐射粒子，但却陷入了奇怪的是睡眠状态，你们诊疗所的那些垃圾是分析不出来的，胡九条的身体基本没了一半器官，居然还能活着，也很厉害，至于你，你的身体经过几次毁灭性的创伤，但你应该是服用了某些药剂，让你的肌肉密度和骨密度都要远高于常人。”

“嘿，你倒是说啊。”尤蒂、九条和自己的情况胡里昂当然知道，但自己老妈就是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人，这让胡里昂很费解。

“你我还没说完，你的精神波点很奇怪，每当你回家的时候，我的检测结果就显示异常平稳，但你距离家的半径越远，你的精神波点越活跃，这并不正常。”

“我不是精神科或者脑科的人才，麻烦你说点我能听懂的。”胡里昂又给自己点了一支烟。

“你有精神病。”哈肯的回答倒是很直接。

“我去你大爷的，你才有精神病，你全家都有精神病！”好模好样的被骂了一句，胡里昂有些光火。

“我没有，你有，你的精神波点活跃程度很奇怪，我的档案库里面没有和这个相吻合的，我只能给出这种假设。”哈肯的声音依旧平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