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风轻咳一声,“莫要理会他们,咱们且玩咱们的。” 三位女子相视一眼,也没有理会那些男子。
偏就有那不长眼的人。只见一个身着华丽锦袍、手持折扇的公子哥儿,迈着大步,摇头晃脑地径直来到他们身前。
可总有不长眼的人,一个身着华丽锦袍、手持折扇的公子哥儿,径直来到他们身前。此人目光一落在东方芷若身上,便瞬间定住,眼神中满是痴迷,上上下下将她打量个遍,才彬彬有礼地开口说:
“今日见了小姐才知道世上竟有如此出众的女子,瞧这风姿绰约,貌若天仙,实在是让小生移不开眼。不知小姐姓甚名谁,可有婚配?小生乃京城人士胡天宇,今日对小姐一见钟情,还望小姐垂怜。”
陆风见状,心里顿时“咯噔”一下,他瞧了瞧这油头粉面的公子哥儿,心里虽不耐烦,可人家礼数周全,言语客气,要是贸然发火,反倒显得自己小家子气。
陆风往前一步,不动声色地将东方芷若挡在身后,隔开那男子炽热得有些过分的目光,“公子,这才刚照面,你就要问人家姑娘是否婚配,您这是来踏春呢,还是来相媳妇呢?虽说这春日里容易春心荡漾,可咱也得要点脸皮不是?”
一旁的李瑶微微垂首,用手帕轻轻掩住嘴角,眼中满是笑意,显然是被陆风的话逗乐了;墨一则双手抱胸,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这胡天宇,大有他要是敢再放肆,就直接动手的架势。
那胡天宇一听陆风的话,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与不悦,他把目光从东方芷若身上艰难地移开,转而看向陆风,“这位公子,你这话可说的不对,‘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此乃古之常理。我今日不过是坦诚相见,抒发内心真情实感,何来唐突之说?见到如此佳人,若不表明心意,岂不枉为君子?”
陆风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略带嘲讽的弧度,他向前微微跨了一步,身上散发出一种不容小觑的气势,“你还真敢拿‘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当幌子,古之常理是让你这般肆意妄为地曲解的?你口口声声坦诚相见,依我看,是莽撞无礼还差不多!”
“这大庭广众之下,一照面就要问婚配,敢问你这是求爱的君子行径,还是市井无赖的撒泼手段?你当这是在集市上抢大白菜呢?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就自顾自地在这儿‘深情表白’,你这自我陶醉的功夫,可真是让人‘佩服’。”
那胡天宇被陆风一番抢白,眼珠子一转,“哼,你这公子倒管得宽,我与这位姑娘交流,关你何事?这姑娘都还没说什么,你凭什么在这儿指手画脚、大放厥词?说不定啊,这位姑娘心里正对我有意呢,就盼着我直白袒露心意,你这么一搅和,莫不是故意坏我好事,嫉妒我能得佳人青睐?”
说着,他还故意挺了挺胸膛,斜睨了陆风一眼,“我胡家在京城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家底丰厚,人脉广泛,多少姑娘眼巴巴地想嫁入我家。
“今日我对这位姑娘一见钟情,自是要坦诚相告,这可是难得的缘分,你一个外人,怎敢阻拦?再说了,你又怎知这位姑娘不看重我的身份地位,不愿与我携手共度余生呢?你这般阻拦,莫不是心虚,怕这姑娘真被我吸引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