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就算技巧娴熟，她还是败下阵来（废话，呆毛要是好处理还能叫呆毛吗，那叫炸毛），转而面向吉尔：“吉尔酱~”

“虽然会讲日语，但我们不是日本酒吧，纽卡斯尔公爵。”酒保小姐心平气和道。

光明正大偷听的爱丽丝直接被震惊住了，说好的知性美人呢？我那么大一个学姐式前辈呢？

“一杯奥林匹克（Olympic），没橘子汁的话就白兰地和柑桂酒对半。”海莲娜转回脑袋，“我的情况比较特殊，可以随意切换成年和未成年形态，但是未成年耗能少，比较适合日常使用。”

“不是原生血族可太舒服了。”爱丽丝不顾礼仪朝着玛格丽特大声吐槽。

“鱼和熊掌不能兼得，血裔的治愈能力会大打折扣。”玛格丽特经典中途变向，“海莲娜，假如你真的擅长御敌，那就应该继续待在爱丁堡执行任务。负责守卫边疆的是A组人员，但英格兰本土的骑士是B组、C组甚至能一直排到G组，他们是庸才，所以只能是构成王室这个庞大机器的齿轮。”

“那么您应该不喜欢我带来的信息。”海莲娜接过酒杯，微笑着道了声谢，“您说的A组失败了。”

玛格丽特皱眉：“不妨说清楚点哪里失败了。”

“誓约军大举南下。”海莲娜说，“他们偷偷越过防线，如果时间没算错，多半是与费迪南德会师了。”

“这一点我知道。”

“问题就在于他们接下去的路线是前往林肯郡。”

玛格丽特沉默片刻，思考这个信息。“什么时候的情报？”她最后问。

“眼线最后一次递交的报告是两天前。”

“而你直至现在才告诉我？”玛格丽特不禁提高音量。

“本来可以早点告诉您的，但您叫我来看你吓唬小孩（费迪南德）。”海莲娜指着门外的马车，“所以我躲在那里等你们的正式事务结束。关于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您，眼线的报告中断两天后触发警报，这是我们的标准流程。尤其是这种安插在敌方心脏位置的高级眼线。我们证实两天内毫无音讯后，我就立刻来找您了。”

“情报网络发现了什么？”

“没有任何讯息。”海莲娜摇摇头，捕捉到了玛格丽特一闪而过的表情，“他们绕过了我们既定的侦查区域，既然做到这个地步，说明我们的小计谋算是彻底落空了。”

“马斯格雷夫那边怎么说？”

“他们只同意增兵驻防林肯城，这是初步协商结果，不过我觉得和最终决定没什么两样。”

“利文、费迪南德想要抓紧时间和东联汇合。”玛格丽特让玛丽倒满果汁，拿起高脚杯，但无暇品尝，“你的部队情况如何？”

“我留了最低限度的守军，其他都在回撤的路上。”哥特萝莉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他们正火速赶往兰开夏郡，会不会有点过激了？”

“约克郡大半沦陷，而约克城的绰号是‘北方首都’，在邻郡扩军，非常适合紧要关头及时驰援。”

“显然扩军行动并不怎么秘密。”

“你认为他们将汇合时间提前是因为这个？”玛格丽特不知为何又有闲情雅致喝她的果汁。

“克伦威尔刚遭遇失利，需要拿出成果给议会看。”海莲娜明白“血腥公爵”这番动作的潜在语言，但她仍坚持己见，“要我说，现在最好就是拿下约克城。”

“约克城易守难攻，进攻方要是有点脑子，就会选择佯攻逼出守军。”玛格丽特提起爱丽丝（某小只：就算习惯了也不能在一章里梅开二度啊喂），把她丢给海莲娜，“就战局的见解，她可以当你的老师。”她笑呵呵地吩咐小萝莉，“解释解释马斯顿荒原之战的成因。”说完就专心对付果汁了。

海莲娜盯着手上体态更为轻盈的爱丽丝。

“呃，”小萝莉拘谨地招了招手，“初次见面，甚是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