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桌椅板凳一样都没有,房间只剩下一张炕,以及上面发霉的棉被。
王格必将棉被推到一边,打开金属盒子,发现里面有两张黑白的遗像,还有一本发黄的户口簿。
户口簿上原来的户主王土地的名字被划掉,新户主的名字也叫王格必,出生于1930年4月1日,还有一个名字叫周亦舒,跟王格必是母子关系,备注死亡。
从有限的信息来看,这个地方也有一个王格必,他的父母王土地跟周亦舒已经去世。
生锈的盒子里面还有一张土地房产所有证,证件上的名字已经换成了王格必,上面显示王格必名下拥有两间房子,位于南铜锣鼓巷95号西南角院。
王格必在盒子里面发现一张面值壹万圆,印有军舰的纸币,发行日期是1950年,发行方是东大人民银行。
王格必看着手里的纸币,确定穿越回了1950年后的东大,至于时间还不确定,因为这一版的货币使用的时间跨度是从1950年1月到1955年4月1日。
1955年4月1日后东大使用第二代货币,取消了大额面值,这张壹万圆的货币相当于后来新版的一块钱。
王格必之所以记得如此清楚,因为他爷爷王多鱼手里有一张一样的纸币。
末世降临前这种老款的纸币,收藏价格在十五万左右。
末日降临前,王格必没有结婚,付不起彩礼,女朋友不让碰,平时只能拉拉小手,解决需求靠蹭左邻右舍。
王格必拿不出的彩礼,打算偷偷卖掉爷爷的大帆船,向女朋友家提亲。
后来末世降临,纸币成了一张废纸,就没有了后来。
王格必醒来的时候光着膀子,找了许久只找到一件漏风的薄棉袄。
棉袄还算干净,上面打了十几个补丁,王格必将就着穿上薄棉袄,顺手将大帆船揣进口袋,将剩下的东西收进盒子,继续藏回原来的地方。
王格必来到窗户边上,打开一丝缝隙,确定外面没有人之后,才轻手轻脚的打开房门。
许久不见阳光的缘故,王格必感觉中午的太阳十分的温暖,晒的整个人暖洋洋的,昏昏欲睡。
角院的门虚掩着,王格必看到不到外面的动静。
王格必又饿又渴,看着地上的青草,薅了几根嫩的扔进嘴里不停咀嚼,青草的芳香让王格必稍微有一点力气。
经历过末世的人来说为了生存,树叶、树皮、青草都可以成为食物,就连掩埋不久的坟墓都被掘开。
王格必推开虚掩的院门,左边是青瓦白墙,白墙已经斑驳,白漆脱落露出斑点,青瓦下面长满了苔藓。
右边是一排平房,一共有六间,房门紧闭,十分的安静,王格必孤独的来到大门口。
大门右手边有两间房,其中一间房门突然打开,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
中年男人个子不高,体型比较瘦削,眯着的小眼睛流露出一股精明。
“小王,你怎么不躺在床上休息?这么热的天还穿一个棉袄,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王家的香火可就断了。”中年男人和颜悦色的说道。
王格必感觉后脊发凉,因为他听出说话的中年男人就是之前在他窗户外说话的阎埠贵。
王格必下意识的后退两步,差点摔倒在地面。
阎埠贵上前虚扶说道:“小王,你还是回去躺着吧,现在走路都走不稳,看来身体还没有养好,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们怎么对得起土地兄弟。”
王格必感觉阎埠贵像一条阴冷的毒蛇,说的比唱的好听,现在的王格必不需要休息,而是需要进食。
“阎埠贵,我五天没有喝过一口水,没有吃过一粒米,既然提到了我父亲,看在我父亲的面子上给我一口吃的,
说不定我父亲念着阎家的好,在天之灵保佑阎家公侯万代!”王格必声音嘶哑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