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我爱你宋时予。”
“这么多年,我还是爱你,每一天都爱你,每一分每一秒都爱你。”
“见到你心跳就吵的要命,离开你就如死水静谧无声。”
“好吵的,怎么能那么吵,嗯?”像是祈求眼前罪魁祸首给予一个答案
男人手指抚摸他白玉耳垂,又无可奈何地败下阵来。
“可怎么又那么爱你。”
他只说爱,把这形同质问的现场变成了陈情剖心的地点。
“可是,有爱也疼的...我好难受,哥哥...好痛,好痛的...”宋时予低低抽泣,身心俱疲的身子无法再多说一个字。
半点没能承接住那双墨似的深瞳里,探别多年的爱意。
爱让他与心爱之人共感。
这种共感无法与之言说,他就是感到痛了。
划开xian体硝烟味弥漫的痛,捅到骨肉分离痛不欲生的痛,以及意识模糊走马灯生死前的痛。
全部都从皮肤表面的张合毛孔里往里渗入,丝丝缕缕密密麻麻的疼,已经和心脏血肉融为一体。
然而呜咽的声音还没来得及抽噎,便被骤然而来的吻吞入腹中,通通倾诉给了体内的骨骼,化为由血液眷写的情书和讨伐。
这个吻很温柔似三月春风,六月暖流,不带任何掠夺性质,和男人轻哄的那句:“乖孩子,别怕。”混在一块时,哄得怀中人只掉眼泪。
只知道生涩地搂紧脖颈回应
用手指亲吻男人凸显的一道道肋骨,占有抓住眼前流逝的分分秒秒。
“哥哥...”
“还难受吗?”伽闻呼吸凌乱地退出,单手捧起人小脸,暗哑着声音问。
宋时予睁开湿漉漉的眼睫,不说话,仍旧是一副欲泣不泣的模样。
伽闻抵在他额头:“看来还没好,那或许可以用另一种方式为我们宝宝证明一下。”
“可以吗?”最后这声是贴在耳畔低沉沙哑出口的。
证明方式不言而喻。
男人体温很高,和四年前耳鬓厮磨衣衫凌乱时一样,烫的人要化了。
尤其是温烫带钩子的掌心摩挲在白嫩肌肤处刮蹭时,突如酥麻的一下,瞬间让宋时予没止住的泪止住了
身体颤栗地更加往后仰变相邀约的让人爱抚。
不过哭成湿淋桃子的眼,还是边哽边很是责备地横了他一眼。
“伽闻...我在关心你呢。”
“好,宝宝最好了。”伽闻如黑曜石的眼眸微弯,火速认错,继而低下头在他唇瓣贴了亲,很轻不长。
“谢谢宝宝的关心,我很开心。”
“不过真的不疼,外表看着很狰狞吓人,但四年过去只有疤痕罢了。”
宋时予还是哭丧着脸,四年不疼,那刚开始得多疼啊,哭花的脸更肿了。
不过被他这样胡乱出牌的一下,心口揪成麻花的难受也散了些。
只吸着鼻腔里的鼻涕泡,伸手悄悄往男人裤沿里摸,完全没感受到男人愈发浓稠晦暗眼
待摁到伤口,抬头看对方确实没感觉,才松口气退出来。
顿了会,不放心,再次担忧地蹙起秀眉:“真的不疼吗?”
“真的,不敢欺瞒。”伽闻垂睫鼻尖与之相抵,目光温和如四月桃花映泉,轻声说。
“不过现在还有件更重要的事要处理。”
“什么?”宋时予闷着嗓音。
男人侧开一点身子,在宋时予迷茫视线里,牵起他佩戴婚戒的左手,蜻蜓点水地吻在手背,郑重问他。
“所以,亲爱的Magdalene,我们言归于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