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瓶药对于聂采宁来说意义非凡,它仿佛是一道明亮的曙光,照亮了他一直以来黯淡无光的心路。当他接过这瓶药时,内心涌动着难以言喻的喜悦和感动,因为这不仅仅是一瓶普通的药,更代表着叶炽侠对他的关怀之情。这份关心犹如冬日里的暖阳,温暖了他那颗曾经饱受冷落与忽视的心。
而此刻,聂采宁满心欢喜地想着,有了叶炽侠的关心,自己那濒临亏损边缘的铺子或许终于能够迎来转机,实现止亏转盈的目标。想到这里,他不禁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就在这一天,炽热的太阳如同一个辛勤劳作的劳动者,经过一整天的忙碌后,终于缓缓地下山休息了。此时,殷祥工坊内的工人们也纷纷结束了一天的工作,踏上了归家之路,聂采言自然也不例外。
然而,正当他准备离开工坊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正是殷娇。只见她满脸期待地拉住聂采言的衣袖,兴致勃勃地提议道:“采言,我们一起去捉萤火虫好不好呀?”
面对殷娇的热情邀请,聂采言却轻轻地推开了她的手,委婉地回答道:“阿娇,今天恐怕不行,改天吧。”
听到这话,殷娇原本充满期待的脸上顿时浮现出一丝不悦,她撅起小嘴,气鼓鼓地说道:“最近每次约你出去玩,你都推说改天!你到底有什么事情那么忙啊?”
看着殷娇气呼呼的模样,聂采言心中略有愧疚,但还是坦诚地说道:“阿娇,我真的有事,这段时间我每天都要去学画画呢。”其实,最近一段时间,聂采言几乎每天都会前往山洞之中,向白皓雪请教绘画技巧。
殷娇听闻此言,瞪大了眼睛,好奇地追问道:“采言,你的画画技术已经很厉害了呀,怎么还需要跟别人学习呢?这个人是谁呀?”
聂采言稍稍犹豫了一下,然后略显为难地说道:“这个……阿娇,对不起,我暂时不能告诉你。”他如何能告诉对方,他在跟一只鬼学画呢?
见聂采言如此吞吞吐吐,殷娇更是心生疑惑,她压低声音继续追问:“那个人是不是个女孩子呀?”
面对殷娇的逼问,聂采言感到有些尴尬和无奈,他轻轻叹了口气,柔声说道:“阿娇,你别再问啦,我不想骗你,可是现在我真的不方便说出来。”
殷娇的心情犹如被乌云笼罩一般,满心都是失落与疑惑。她嘟起粉嫩的小嘴,略带不满地嗔怪道:“你自己有事为何不能说出来呢?有什么事情是不可对人言的呀。”
聂采言剑眉微蹙,脸上露出一丝为难之色,沉声道:“但此事并非像你想象得那般简单,可以轻易对他人言说啊。不过这样吧,我答应你,明日我正好休假,全天都陪着你去郊外踏青游玩,如何?就这样定下来啦。”话音未落,他便如一阵风般快速地跑了出去,似乎生怕殷娇会继续追问下去。
殷娇望着聂采言匆匆离去的背影,那慌张而神秘的模样让她心生疑虑。越想越是觉得不对劲,于是下定决心要弄清楚究竟发生了何事。她转身叫来身边的丫环,两人悄悄地跟上了聂采言的脚步。
然而,当她们一路跟随聂采言来到一片茂密的树林时,却仿佛陷入了一个巨大的迷宫之中。这里树木参天,枝叶交错,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点点光斑,使得路径愈发难以辨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