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听了之后,好像没有太听懂,但小伙儿应该是正在上大学,听了之后眼睛都亮了起来。
小伙说道:“哥,你说的太对了,你看咱们刚放开的时候都感染了,有的人病情都还非常厉害,好长时间还有后遗症,更别提刚开始那年病毒有多厉害了。丑元现在的霸主地位确实开始动摇了,咱们不就是咱努力去丑元化吗,还有那丑债都爆表了。”
我们又聊了一会儿,直到大家的困劲儿上来,就各自找地方眯一会儿了。
我刚睡了一会儿,又吃了个小“夜宵”,精神头儿足的很,便拿出手机玩儿,顺便又感知了一下周围的炁场。
可令我郁闷的是我这个野生修行者,靠着同样是新手玩家刘梦岩老师对那部《假书》的解读,可以说是根本就不会炁场感知方面的术法,就好比我这部电脑根本就没有安装那个app,只靠本能实在是愁人,也不知道梦梦现在怎么样了?也不知道黄九玄的伤好了没有?什么时候能再见呢?唉···
一晚上倒是安静,再也没有其他的小鬼来玩儿,我迎着初升的太阳做了几个深呼吸,舒展了一下筋骨。这时候,一辆车停在路边,打开车门,下来的居然是小蕾。她看着我惊讶的样子,说道:“怎么了?见鬼了啊?”
我说:“你居然会开车,你不是一直在山中修行吗?”
小蕾:“笨蛋,谁说在山中修行就不能会开车了,我告诉你我不仅会开车,还会开枪呢,你以为我们道门中人真的跟小说里一样与世隔绝,拒绝任何高科技产品吗?”
我:“不应该就是这样吗?你们不都是应该一心向道,道法自然吗?反正小说里都这么写的,哈哈!”
小蕾:“那你说说什么是自然?这世间一切,又有哪一个能脱离自然呢?”
我摇头,你问我,我问谁去。
我说:“我好像明白了。”
小蕾:“不会吧!我说了这么两句,你就能接受这个观点。”
我:“是啊!我就是接受了啊,因为你说的都对。”
小蕾笑得花枝乱颤,拍着我的脸说:“想不到你这岁数的大叔熬了一夜,居然还把嘴给熬甜了。”
这时候,几个表兄弟正好来路边摆花圈,看到我们两个在这撒狗粮,先是跟小蕾打了个招呼,又调笑了几句。
我刚要过去帮忙,大表哥说:“不用你啦,好好地陪着小弟妹就行。”
众人哈哈一笑,我便带着小蕾向远处走了走,低声说道:“1点多的时候,我还真见鬼了。”
小蕾:“然后呢?”
我:“就是一个小垃圾,跑到大姨家院里跟只狗一样东闻西闻,就被我随手给灭了,不过那鬼长得跟昨天见的那个老娘们儿还真的有点儿像,会不会就是她在搞事情。”
小蕾:“那鬼应该是在吸收怨气,你大姨死的蹊跷,我昨天在大门口就感觉到了,真想不到还真有人来捡便宜,你有时间打听一下昨天那女人的家在哪里,咱们有时间过去看看。”
我点头。
小蕾:“你先过去吧,我跟你站在这好像比较显眼,我到车里待着。”
我说好,等到快9点的时候,已经陆续有亲戚来灵前行礼,等我弟弟和老姨家的两个表弟来了之后,我们四个先是买了一些纸扎,又买了一些啤酒做祭席。
大半天的时间就在嘈杂、劲爆的音乐中度过,下午4点多的时候终于将大姨的棺木安葬入土。
入土为安,死人安,活人的心能安吗?
我们坐车回到了大姨家,刚进大门口就听到屋里的人好像在打架,乱成了一团!我妈可还在屋里呢,我和弟弟赶紧冲进了屋里。
只见大舅和老舅还有几个不认识的人正死死地拉着大姨夫,我妈和几个妗子也正在大声地劝着。
大姨夫是一个特别老实巴交的人,这几天也是一直不怎么说话,也不知道为什么此时却像是疯了一样,我这心里咯噔一下,大姨夫可千万别再出什么事。
大姨夫双眼通红,挣扎了半天无法脱身,突然嚎啕大哭地说道:“都是赵江年家那个王八蛋老娘们儿,非得拉着她信什么教,被骗了钱不说,连命现在都没了,我非得跟她拼了。”
众人还是一顿劝,也不敢出什么主意,只能说那些坏人都会有警察收拾的,跟她拼命不值当的。
我听了这话,心中立即就浮现出昨天见到的那个老娘们儿的身影,难道她就是赵江年的老婆?如果真是的话,这事看来还真不简单了。
大姨夫哭了一会儿,就停了下来,亲戚们也是放松了好多,大姨夫哽咽着说道:“好了,没事了,你们的话我得听,咱活人还得好好地过日子,你们就放心吧!”
老舅他们也是松了一口气,毕竟大家还都有自己的日子,总不能一直待在这里,又劝了几句之后,就开始陆续地告辞。
我妈走在最后,大姨夫最后又是抱着我妈一阵痛哭,真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大姨家的表弟和他的几个堂兄弟过来劝大姨夫,给搀扶着向家里走去,我们三人也是向街头停车方向走去。
刚走了几步,只听后面一阵大乱,我们回头一看,只见大姨夫挣脱了几人,飞快地向村中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