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孟阿布自己,本来就口舌笨拙,面对村里人的质问,心中顿时没了计较,不知该如何取信他们。
谎言被当面拆穿,再加上心中的急切之意,孟阿布少有的一点耐心,终于将要耗尽。
此时他发现,自己并非阿郎,有时候并不是他能做到的事情,自己也同样能够做到。
现在的情况,看来除了用强之外,已经别无他法了。
想到这里,孟阿布将魏思温放下,从腰间拔出了自己的双月刀。但是,他并没有准备,真的滥杀无辜。
只要能够制住村里的人,威胁他们给魏思温疗伤就可以了。
就在孟阿布,准备冲上前去的时候。忽然,对面再次传来,一个浑厚沧桑的声音道:“烈奴,好啦!他人有难前来,且还身上有伤,不能因心存顾虑,就枉顾了他人的性命于不顾。你们都让开吧,请两位小友入村。”
“可是,祖翁。他们夤夜前来,若是逃兵的话,岂不是要给咱们平昌村带来危险?”
“逃兵又如何?只能说,他们不想打仗而已,并没有任何过错之处。听老夫的,放他们进来。”
对面老者的话出口,刚才和孟阿布争辩的烈奴,吭哧了几声之后,并不再坚持下去。
“对面的人听着,我家祖翁怜悯尔等,放你们进来救人。若是,你们胆敢伤害村中百姓,定让你们有来无回。”
虽然,烈奴言辞令人愤恨,孟阿布却心存感激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