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信迦摩缕波王子,命其做好准备,待朕旨意一到,即刻率领迦摩缕波兵马反戈一击。告诉他,此战若是他能助大唐胜利,朕可免了迦摩缕波的赔款,只要年年上供即可,朕还可以扶持他提前登基称王。”李承乾说道。
“末将得令。”长孙冲说道。
“哦,对了。这戒日王朝不是有个流亡公主,夏尔马公主吗?跟她说,她只要能够亲自来长安面圣,向大唐臣服,朕可以帮她复国,并助她成为新的戒日王。”李承乾说道。
“又来!”长孙冲抬起头,吃惊的看着李承乾说道。
“什么又来?”李承乾不解的问道。
“你又想再来一次新罗的玩法?我说大郎啊,你让别人复国,然后自己子嗣坐上王位。那你还给她复个屁的国啊!”长孙冲说道。
“什么乱七八糟啊!又不是她一个人来面圣,遮娄其,帕拉瓦的人不都要来吗?朕只是觉得,立个女王好玩而已啊。你把朕想成什么人了都,好色之徒吗?”李承乾不满道。
“呵呵!希望陛下言而有信啊。”长孙冲看着眼球滴溜乱转的李承乾,一副我信你才怪的表情。
“好了!不说这个了,明日大军出营,朕要与巴霍巴利较量一番。明日之战,就全赖诸位爱卿了。”李承乾立马转移话题道。
“末将誓死效忠帝国。”在场众将齐齐起身抱拳道。
第二日,联军像往常一样按时按点的来到唐军大营前。只见唐军早已列队整齐等待联军的到来。
“呦,唐军终于出来了。”巴霍巴利王子吃惊道。
“呦!殿下还真是准时啊,每天按时按点来朕的大营前叫阵,你不是来打仗,来上班的吧。你这份敬业精神,朕给你手动点赞。”一身金色战甲的李承乾,伸出大拇指笑道。
“唐王今日怎愿出营一战了?莫不是有诈?”巴霍巴利王子说道。
“哎!什么人啊!大早上骂街。朕乃一国之君,天朝上国之主,岂会跟你耍诈。至于为何出营,朕看你每日叫的甚是辛苦啊,跟夜猫子叫春似的,渴望被虐的心情溢于言表啊。朕是怕你憋出毛病来,直的变成弯的。所以朕出来满足一下你被虐的心愿。是不是感觉幸福感爆棚啊!”李承乾笑道。
“哼哼!大郎是不使诈,尽玩阴的。”长孙冲小声对着身边的尉迟宝林说道。
“小阴逼,你也好不到哪去。大郎那些阴招,不都是你帮着弄的吗。”尉迟宝林瞥了一眼长孙冲说道。
“呀!小黑子,老子说大郎,你不满个球。”长孙冲不满道。
“大郎昨夜给我拿了两坛御酒,我现在还没来得及喝,自然是大郎最忠实的将军。”尉迟宝林嘚瑟道。
“两坛酒?你还真是个吃货。”长孙冲无语道。
就在这时,巴霍巴利王子转头向着军阵大叫道。
“安贝达尔!去给孤教训教训唐军将领。”话音刚落,一个状若铁塔,浑身包裹在重甲内的高大魁梧的男子,扛着一柄一人高的大锤走了出来。
“某乃王子殿下麾下第一死士,唐军何人敢跟我一战。” 安贝达尔将大锤砸在地上,大声道。
“贼将,某来会你。”邓啸虎翻身下马,手提大刀大步流星走向安贝达尔。
两将会面,邓啸虎也不多说。一刀力劈华山,迎面劈向安贝达尔。安贝达尔挥舞大锤,狠狠砸向邓啸虎腰间。
邓啸虎见状,急忙收刀后跳,险险躲过大锤。站定后,邓啸虎眯着眼睛看着安贝达尔。安贝达尔见状也不多话,挥舞大锤砸向邓啸虎。
邓啸虎闪身躲过,顺势反手一刀砍向安贝达尔的腰部。安贝达尔不躲不闪,一脚踹向邓啸虎。邓啸虎收刀回护,被踹的后退了几步。
邓啸虎见安贝达尔完全是以命搏命的玩法,瞬间也被激得凶性大发。
“跟老子玩以命搏命是吧。好,老子陪你玩,让你见识见识我大唐虎侯的威名。”邓啸虎眯起仅剩的一只眼睛,握紧手中大刀,大喝一声挥刀砍向安贝达尔脖颈。
安贝达尔依旧不躲不闪,挥锤砸向邓啸虎的头部。就在关键时刻,邓啸虎脖子一歪,大锤砸在左肩膀上,瞬间左肩膀痛麻无比,瞬间没了力气。
但是邓啸虎单眼冒火,右手持刀,没有什么停歇的继续砍向安贝达尔的脖颈,只听一声虎吼,大刀划破安贝达尔的脖颈,将其头颅斩飞。
邓啸虎捂着失去知觉的左臂,望着联军,眼中尽是战意,大声喝道。
“还有谁不怕死的站出来。”
“这唐将不怕死吗?安贝达尔可是孤精心培养出来的死士,早已不惧生死。这唐将看样子还是个贵族,难道也不怕死吗?”巴霍巴利王子吃惊道。
“苏兰基,该你了。”巴霍巴利王子大声道。
随后联军阵中走出一男子,现在正是春寒料峭的时候,该男子却光着上身,穿着单裤,赤着脚。身上肌肉结实,但身材略显单薄。
“在下乃是殿下身边侍卫长苏兰基,有礼了。” 苏兰基笑着向邓啸虎行了个印度教礼说道。
“我管你什么基,老子把你砍成白斩鸡。”邓啸虎单手挥舞大刀,一刀劈向苏兰基的头部。只见的“咣”的一声,苏兰基头部中刀,但是毫无损伤。
邓啸虎一愣,随即对苏兰基展开了多次斩击,但是都是在苏兰基的身上留下一道道白痕,连皮都没破。
苏兰基双手合十,笑着看着邓啸虎说道。
“阁下已然受伤,在下不愿乘人之危,还是换人来战吧。”
邓啸虎闻言气的咬牙切齿,浑身上下杀气腾腾,就在邓啸虎准备继续进攻时,突然身后李承乾大叫道。
“阿虎回来,此人乃是湿婆教的修行者,一身横练功夫,刀剑难进,水火不伤。你不是他对手,回来养伤。”
邓啸虎闻言,狠狠的瞪了一眼苏兰基反身回到本阵。
“哈哈!陛下好见识,不过唐军可有人能战胜我的侍卫长吗。”巴霍巴利王子大笑道。
“哼哼!贼将休得猖狂,本将来会会你。”廖思远翻身下马,将手中大刀递给副将,从前排玄武军士兵手中夺过一把锤斧,大步流星走向场中。
“嗯!这丑儿倒是聪明,再强横的横练功夫,也架不住超越自身身体抗性的蛮力砸击。”李承乾笑着点头道。
廖思远走到苏兰基身前,先是盯着苏兰基看了一下。随即一锤砸向苏兰基的头部。
一声巨响传来,廖思远被震得手臂发麻,苏兰基则是头晕目眩,晃了晃脑袋后,一脸不可思议的看向廖思远说道。
“好大的气力。”
“头还真他娘的硬,不过老子是打铁出身的。看你是不是比铁还硬,再来。”廖思远大喝一声,继续挥动大锤砸向苏兰基的头部,苏兰基不敢托大,双手架起挡住锤斧。
廖思远趁势一脚将苏兰基踹翻,然后继续砸向苏兰基脑袋。苏兰基急忙起身,伸手去抓锤斧,廖思远单手抓住苏兰基的手,然后咣咣咣就是三下,刹那间苏兰基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冒金星。
“呦!真能抗啊!我看你还能抗几下。”廖思远一笑,趁着苏兰基头晕之际,对着苏兰基全身上下开始不断地用力砸着。
在廖思远砸了约有几十下后,苏兰基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嘴角有鲜血流下。
“好了,终于完事了,你他娘还真硬,老子手都砸酸了。”廖思远揉了揉酸胀的手腕,向着本阵走去。
身后的苏兰基突然哇的吐出一大口鲜血,鲜血中夹杂着内脏碎片。吐完后,苏兰基一脸不甘和不可思议的向后倒下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