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有一辆威风凛凛的高头马车缓缓停在贝利亚教堂门前,车尾后,教会隐士团的旗帜仿似在炫耀般随风飞扬着。车门吱呀打开,走下一名服饰华丽的牧师。
杜恩上前抬手抵住他的胸膛,问道:“看你这一身装扮,是教会的的人吧,这儿不欢迎你。”
那牧师用拨苍蝇般的动作拨开开杜恩的手臂,不悦道:“知道了还敢如此不敬?真不知天高地厚。我可是乌鲁贝大教堂的牧师…”
杜恩干脆利落地打断了他的话:“走,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牧师不禁跺着脚喊道:“你以为我愿意待在这鬼地方?我是来宣布教会决定的!放尊重点,看在圣主的份上,等不久后你有求于我时,我拒绝的口吻也许能客气点。伸长耳朵听清楚了。”他从上衣的口袋拿出一纸明文,清了清嗓子后朗声诵读道:“兹代表乌鲁贝大教堂隐士团团长米勒尔宾阁下,向贝利亚教堂发出仁慈的最后通牒:叛教者贝利亚罗斯里德和梅第卡勒已经受戮,诸位已经没有任何力量再抵抗乌鲁贝大教堂,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请放弃一切无谓的抵抗行为。”
杜恩双肩一耸,不屑道:“好可怕啊,教会要对我们降下制裁的铁拳了。我们该怎么办才能得到原谅呢?”
“关闭教堂,肃清教堂内的滞留病患者,原地遣散所有信徒,并尽快与我对接教堂所有权转让手续,唯有如此,教会方可保证诸位的人身安全。否则教会将对贝利亚教堂全员发动最终的圣法审判,务必将诸位全部判决为叛逆的异端分子,届时请自行斟酌利害关系。务必请在一个月内,也就是净化仪式举行之前完成交接”
杜恩甩了一下剑鞘,扫过牧师的腿,顿时让他摔了个狗啃泥巴。杜恩用剑鞘顶着他的额头,毫不客气道:“想让我们乖乖束手就擒?滚你的吧!不要再让我看到你,听清楚了没?”
“畜生!给我记住了!今日受到的屈辱,我会加倍奉还的!”他一边破口大骂,一边蹬上马车,匆匆离去。
“哼…无胆匪类。”杜恩用鄙夷的眼神目送他走远后,掉头跨入教堂大门时,迎面遇上正要往外走的莫妮卡。她神色焦虑,语调急促地问道:“我听到门外的争吵声,发生什么事情了?”
最近发生的事情让莫妮卡的神经如此紧张。想到此处,杜恩不禁心里一揪,脸上却没事人般笑着应道:“没事,教会的狗过来吠了两声,我把他赶跑了。”
“不,教会不会特地派人来做这种无意义的事情,无论是什么,好消息或坏消息,大事件或小细节,请都一五一十地详细告知我,好吗?”莫妮卡看着杜恩的眼睛,认真地请求道。
“我明白了。”杜恩无奈一笑,只得点了点头,便把刚才的事情一五一十地描述给莫妮卡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