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只剩三人,楚眠盘腿靠着何煜,用脚踹了踹楚枫,“离婚了?”
楚枫失笑,“瞎说什么。”
“谁瞎说了,那纪离为什么不回来。”楚眠问,“你两现在这状态就跟崩了一样,她为什么一年多了都不回家里来看看,家里是装不下她还是怎么?闹别扭呢?”
“就算你们冷战什么的,也至于这么久吧?”
楚眠说了一通,就看楚枫还是没有反应,“怎么回事?说说啊。”
“太忙了。”楚枫说,看了看时间快九点半了,就起身穿外套,“明天爸妈醒了你跟他们说一句吧,我那边有事要先回去了。”
“楚枫你是造原子弹呢?”楚眠用脚拦着他,“说清楚,到底有什么不能说的,你跟纪离怎么了?”
“没什么,我自己能处理。”楚枫说着又看了何煜一眼,说,“今天实在是忙,有时间我们再聊,等你们婚礼的时候……”
“我们不办婚礼。”楚眠说。
楚枫皱眉,“又说胡话。”
“不是胡话,我们只领证,不办婚礼,我说不办就不办。”楚眠一脸倨傲,“这事我说了算,何煜没有权利说不。”
“啧。”楚枫点着她的头,“我今天得走了,你就仗着何煜对你好,你就为所欲为吧。楚枫说完就把楚眠的脚丫子拍开,拿了车钥匙就走。
何煜把她的脚丫子收紧怀里,“袜子也不穿,又要肚子疼了。”
“我要是肚子疼了就怪你这张乌鸦嘴。”楚眠说。
听着外面车子开走的时候,又说:“楚枫跟纪离怎么回事,都一年多没见着纪离了,而且也没见过纪离有什么新出的电影电视……”
“不会是吸毒了吧。”楚眠忽然说,然后看着何煜,“你说,这个可能性大不大……”
何煜让她靠着自己,“别多想了,再看一会儿我们就也去睡觉。”
“恩。”
春晚上一片笑声,他们两珍惜着越发少的温存。
十点多的时候,楚眠也困了,正昏昏欲睡着就被何煜弄醒,“回房间再睡,这样睡着不舒服。”
近来他身体越发乏力,很难把楚眠抱到房间里了,头疼腹痛也越来越严重,状态比起之前,他自己都能很清晰的察觉到身体越来越差了。
“知道了。”楚眠含糊着说,扭过去亲了何煜一口,继而被何煜揽着腰问:“为什么不想办婚礼,都说女人很想穿婚纱,你不想吗?”
楚眠软塌塌地靠在他身上,来回蹭着他的脖子,在上面种了一棵小草莓。
“想穿,特别想穿给你看。”
何煜说:“你要是想办婚礼的话……”
“我不。”楚眠的长发披散着,波浪大卷显出她的一丝风情。
她凑近何煜的脸,额头抵着他的。
慢慢的感觉到他额上的温度与自己相同。
“可你总得欠着我些要紧的东西。”
何煜听到她这样说,然后手腕上也蹿了股热气上来,“就靠这一条手链,我觉得拴不住你。”
何煜笑了,搂紧她的腰,缠绵地吻着她的唇。
“我会等你的,不管在哪,都等着你,一直等着。”
楚眠跟何煜在家里呆到初三,就说要走了,何煜得喝药了,他们就拿了这两天的,多了楚眠怕她爸妈看出来。
这次离开,楚眠把户口本也要走了,就等着回去领证。
回了市里,何煜看着方向不对,“我们不回家?你想去哪。”
“去看看楚枫那个神经病搞什么东西。”楚眠说。
楚眠先去了楚枫的公司,人不在,又去了心理研究所,也不在。
这才去的楚枫家,按了门铃也没人开门。
“哪呢?”她打了电话。
“公司。”
“你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