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被下,伤口大裂,鲜血不断染透白纱,一瞬钻心的疼,却并没让白安然脸上呈现出过多的情绪变化。
她的心底却反而松了一口气,还好她机智,这个理由也绝对能说服陆狐狸了。
陆年华在听见白安然说,吻我那里四个字的时候,眼神就处于了游离状态,脑海里开始重播上刚才缠绵悱恻的画面,一股热流还没来得及冲破鼻腔,白安然之后伤口受伤的话语,恰到好处切断了他的禁播电源线。
收起思绪,陆年华快速打开了床头灯,一把拉开罩在白安然脑袋上的被子,想也不想的,抬起白安然的右手,白绷带上已经一片血色的腥红。
陆年华眸光陡然间就冷了下去。
他一手抓着白安然的右手臂不放,一手从裤兜里掏出手机,声调冷沉的给宋院长打了个电话,让人赶紧过来。
掐断电话,陆年华这才释然,难怪刚才有一瞬间,跟突然电脑死机似的。
陆年华将电话随意往一旁一扔,发出砰的一声脆响,然后他昂着下巴,有些居高临下的俯视着白安然,气咻咻的开口:“你不是越出血越有感觉吗,还知道疼呢?”
这该死的女人,他可以接受她一些小凌虐,可是不代表他会允许严重影响到她的健康身体大肆出血啊!
一旁的白安然听着陆年华气急的话语,眉头微挑,他误会她行为偶尔小变态,这个可以有,但是越出血越有感觉,这个她必要解释一下。
白安然缓缓的仰望着他,心底斟酌片刻后,有条不絮的轻言出声:“我虽然有点小重口味,但是不至于偏爱血腥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