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颠一下勺,宫斯年就扔一把柴。
直到宫斯年塞不进了干脆一脚踩着高柴驻颌看谢景,融在香气薄雾间的俊容清冷飘渺,青丝随着腰腹弧度缓慢荡着,握勺都这么好看。
锅内白汤翻滚之势肉眼可见的在变小,谢景抬眸恰好与认真看他的宫斯年对视,他放下勺围着火灶走近掀衣蹲下,看着塞的密不透光的柴火,哭笑不得说:
“我的小祖宗,火都快熄了,今晚不想喝鱼汤了?”
宫斯年不知错为何事,左手搭在谢景颈脖,抓着他脸凑近啵了口。
声音又响又脆。
他歪头说:“想,有劳小景帮帮忙。”
谢景一手覆在他脸侧,指腹缓慢的抚着他唇,一手拿起铁钳将一些木柴抽出来。
骤然起身把人困在怀中亲。
良久,谢景掀开锅盖搅着鱼汤,忙碌之余还不忘多看几眼瞪着他的宫斯年。
坐在木凳上的人漂亮的桃花眼眸泛着未褪的红泽,多情又勾人。唇若点朱,随着主人的情绪而微翘着,仿佛很不满。
欲求……
他嘴角的弧度勾起,“年年别看我了,等会火起来了你负责熄灭。”
‘噌’的一声响,身后的木凳轰然倒地。
宫斯年一点就通,站起身鼓着脸往屋里走。
“你丫的管好嘴,自己煮吧我不陪你了。”
吃完晚膳后,屋外天气猛然间大变。
狂风压着树桠呼呼作响,卷着风沙不留余地的吹弯隐于黑夜的花草。
宫斯年沐浴完打开屋门一脸愁然,可莫要下雨,可莫要下雨。
谢景来拉人回去睡觉,宫斯年关天急切不肯进去,最后意念终究抵不过武力,硬生生被无情的抱了进去。
谢景看宫斯年魂不守舍,不听不乖的。他怒火进腹拽着人大战三回。
不甚体力的宫斯年,疲倦的昏睡过去。
谢景吃饱了,开心的抱着人重新沐浴,清洗之余还不忘寻甜头,一刻钟后心满意足的圈着人进入睡梦。
半夜窗外雷声夹杂着波涛怒意,震天地,惊万灵。
睡的死沉的宫斯年被突如其来的响雷吓的弹了起来,而后后腰强有力的胳膊将其带了回来,他心有余悸的紧紧攥着谢景衣襟。
“年年别怕,我在呢。”
谢景在他耳边低声哄着,低沉有力似有力量,抚去恐慌。
忽的窗外一道亮如白昼的光闪过,宫斯年遁光望去,抬起头盯着窗外好似在等待,几秒后万物又归于幽静的夜中。
一只大掌将他右耳捂住,把他摁进怀里护着,紧接着如带着千钧一发的轰天雷乍然裂开,须臾四野收声,安静极了。
没过一会,一道亮光又照进了屋内,雷声不客气的接踵而至。
宫斯年如同寻雷生长的雷笋快速冒头,谢景以为他和自己闹着玩,陪他乐此不疲的闹着。
宫斯年一冒头,谢景就将他按回来。
积极冒头的雷笋反复被五指山封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