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队指挥官迅速下达指令,士兵们训练有素地行动起来。
一批士兵驾驶着军用车,携带着各种防控装备,风驰电掣般驶向伦敦市的周边区域。
他们在关键路口、高地以及交通要道迅速展开部署,架起高射炮,设置路障,拉起警戒线。
另一批士兵则换乘轻型车辆,涌入伦敦市内。
他们沿着车队即将行进的路线,提前对街道进行清场与检查。
警察们在士兵的协助下,疏散着路上的行人和车辆,确保道路畅通无阻。
士兵们逐栋建筑地排查,确认没有安全隐患,每一个阴暗的小巷、每一扇紧闭的门窗都被仔细审视,紧张的气氛在城市的街道中弥漫开来。
而最为精锐的特战部队,身着黑色的战斗服,配备着最先进的武器装备,紧紧跟随着车队。
整个车队在严密的安保措施下,犹如一只钢铁巨兽,缓缓向伦敦市中心进发,城市的上空似乎都被这凝重的气氛所笼罩。
原本热闹非凡、充满着文化探索气息的不列颠博物馆内。
然而,突然之间,一阵急促而尖锐的警报声打破了这份宁静与祥和。
博物馆的广播里传来严肃而冰冷的通知:“各位游客,由于特殊情况,博物馆即将闭馆,请大家迅速有序地撤离!”
紧接着,一群身着制服、表情严肃的工作人员和安保人员鱼贯而入,开始引导游客们向出口走去。
游客们先是一愣,脸上纷纷露出疑惑与不满的神情。
“怎么回事啊?我们才刚来不久呢!”一位年轻的小伙子皱着眉头抱怨道。
但在工作人员的催促下,他们也只好无奈地放下手中正在欣赏的文物介绍手册,恋恋不舍地离开。
整个博物馆内顿时乱成了一锅粥,脚步声、抱怨声、呼喊声交织在一起。
人们从各个展厅涌出,汇聚在走廊和楼梯间,像潮水般向出口涌去。
原本陈列有序的文物,它们静静地待在原地,见证着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而游客们则在不甘与疑惑中被逐渐驱赶出了不列颠博物馆,只留下空荡荡的展厅。
白玉羊角杯静立在高楼的观景台上,微风轻轻拂动她的发丝。
她身姿绰约,一袭简洁却精致的红色长裙随风飘动,宛如一朵盛开在云端的红玫瑰。
她的目光深邃而幽远,凝视着远方那一片喧嚣与纷扰。
“好大的阵仗,这是要打仗吗。”她朱唇轻启,声音清冷,似是在自言自语。
那语调中带着一丝玩味。
身后的门被悄然推开,妇人的脚步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她快步走到白玉羊角杯身后,微微屈膝行礼:“副首领,我已经安排好了。”
白玉羊角杯仿若未闻,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片刻后才幽幽说道:“我看到了,挺热闹的地方把人都撵出去了,是不是不太好啊。”
妇人微微一怔,试探地问道:“他们做的过头了?”
白玉羊角杯嘴角勾起一抹难以察觉的弧度,轻轻发出一声“呵。”
白玉羊角杯微微转身,瞥了妇人一眼,“过不过头,也不是此刻要计较的。我在意的是,那群家伙,到底有几分能耐,敢搅进这趟浑水。”
妇人又道:“那在这不列颠博物馆,副首领您打算如何会面?是单刀直入地质问,还是先给他些下马威?”
白玉羊角杯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我不在乎,我只需要一个愿意合作的。”
在紧张的氛围笼罩下,英国女王身着华丽庄重的服饰,头戴璀璨夺目的王冠,面容冷峻而威严,在一众将军的簇拥下,迈着沉稳的步伐踏入了不列颠博物馆。
将军们个个表情严肃,身姿挺拔,他们身上的军装与勋章在博物馆的灯光下闪烁着坚毅的光芒。
众人迅速在大厅中央忙碌起来,精心摆放桌椅。
那桌椅皆是用上等的胡桃木制成,雕刻着精美的花纹,彰显着皇家的尊贵与气派。
椅子的坐垫选用了最柔软的天鹅绒,色泽深沉而华丽。
他们将桌椅摆放得整齐有序,女王的主位居于中央,正对着大门,以便能第一时间看到前来的极恶副首领。
将军们则分坐两旁,双手紧握放在膝盖上,腰杆挺得笔直,眼睛警惕地注视着四周。
整个大厅寂静无声,只有众人轻微的呼吸声和偶尔桌椅挪动发出的细微声响。
士兵们在博物馆的各个角落严密布防,他们隐藏在阴影之中,枪支紧握,手指扣在扳机上,时刻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危险。
博物馆外,一片肃杀之气。严阵以待的士兵们如同一尊尊冷峻的雕像,将整个建筑围得水泄不通。
他们身着迷彩作战服,脸上涂着迷彩油彩,眼神坚毅而警惕,手中紧握着的枪支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泽。
在周围的高楼大厦之上,隐藏着数名狙击手。
他们身披伪装网,身体与周围环境融为一体,只有那黑洞洞的狙击枪口,从隐蔽之处悄然探出,瞄准着博物馆的各个入口。
狙击手们的呼吸沉稳而缓慢,手指轻轻搭在扳机上,时刻准备应对任何突发的危险。
白玉羊角杯的身影在这重重戒备下缓缓靠近。
她那身火红的衣服在一片迷彩与钢铁的世界里显得格外醒目,像是一朵绽放在硝烟边缘的罂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