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20章 纸片(2 / 2)杀完人后进入无限流大厅首页

然而,芦牵如却突然情绪激动起来,他紧紧盯着手中的纸条,双手剧烈颤抖,随即将纸条撕成了无数碎片,竟直接吞了下去,同时高呼:“无限流万岁,极恶万岁。”

众军官见状,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转为惊诧,他们像看疯子一样看着芦牵如。

白玉羊角杯连忙摆手:“这可和我没关系。”

芦牵如大声说道:“我早就知道是你了,白玉羊角杯,我们极恶可是等了很久了。”

此话一出,众军官毫不犹豫地拔枪指向芦牵如,整个气氛瞬间紧张到了极点,众人都警惕地盯着他,此时他们才明白,原来芦牵如竟是极恶的人。

芦牵如却丝毫不在意那指着自己的枪口,反而大笑起来:“我终于找到白玉羊角杯了,我可以操控无限流了,这群人把你藏得真好啊!”

但这一切不过是转瞬之间,紧接着,震耳欲聋的枪声响起,在狭小的空间内回荡。

芦牵如的身体晃了晃,最终重重地倒地,没了气息。

白玉羊角杯静静地看着这血腥的一幕,心中满是震惊。

她着实没有想到,这个看似没有任何政治地位的政委,竟然会是极恶之人。

众人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

就在空气安静得仿佛能听到心跳声的时候,一阵嘀嗒声突兀地响起。原来,白玉羊角杯不知何时已悄悄走到了旁边,按下了墙上的红色按钮。

刹那间,整个基地被刺目的红色光芒所笼罩,尖锐的警鸣声划破寂静。

一位军官惊恐地大喊:“你干什么!”

白玉羊角杯没有回应,只是缓缓拿出了琥珀空刃。

军官的声音已经带着几分颤抖:“你干什么!”

白玉羊角杯眼神有些空洞,喃喃自语:“我突然不想继续了,你们觉得克隆技术会是解决我们生存问题的钥匙吗?

一开始,我只是等待着宝石金壶来将我从那牢狱中解救出来,我只需要等待,可我怎么甘心永远成为等待拯救的公主,我们下一个时代见面吧。”

随着她的靠近,教官的身体微微后仰,脸上的震惊之色愈发浓烈。

琥珀空刃在空中划过一道冰冷的弧线。她的目光死死地盯着教官的胸口。

刀刃轻易地穿透了教官的衣物,紧接着扎入肌肤,教官的身体猛地一震,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

鲜血如高压水枪喷出的水柱一般,从伤口处汹涌而出,溅落在白玉羊角杯的脸上、身上,温热的血液让她的身体下意识地颤抖了一下。

一些鲜血飞溅到空中,在红色警鸣声的映照下,如同一颗颗红宝石散落,又迅速地滴落在地上,与地面的灰尘混合,形成一片黏腻而恐怖的血污。

白玉羊角杯将琥珀空刃从教官的身体里抽出,鲜血如失控的溪流般顺着刀刃淌落,在地上汇聚成一片刺目的血泊。

白玉羊角杯凝视着手中的琥珀空刃,轻声说道:“老师,你的命我还给你。”

说罢,她决然地将琥珀空刃插进了自己的脖子,缓缓倒下,而那警鸣声依旧在基地内回荡,似是在诉说着无尽的悲哀与绝望。

吴果皱着眉头说道:“那个极恶居然杀了所有教官……而且连白玉羊角杯也没放过啊。”

陈晗微微叹气,回应道:“这只是当时的推断罢了。毕竟凶器是一把刀,可那把刀到现在都踪迹全无,所以也只能推测是极恶下的手了。”

吴果面露不忍:“这么恶劣的事儿,真是太可怕了。”

马成环顾着四周,满脸疑惑地问:“这里的尸体为什么一直放在这儿不收拾呢?”

陈晗无奈地耸耸肩:“这是琉青海的意思,我也不清楚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马成冷笑一声,猜测道:“哼,我觉得啊,这儿肯定藏着什么大家都不知道的秘密,估计琉青海自己也不清楚,所以他心里担心,才要保留着现场呢。”

陈晗点点头:“倒也可以这么理解,不过我们找了好长时间了,到现在都没发现什么有用的线索。”

突然,吴果像是听到了某种来自黑暗深处的召唤一般,神情变得有些恍惚,嘴里无意识地吐出了两个字:“嘴里。”

马成瞬间警觉起来:“啥?你刚说啥呢,嘴里怎么了?”

吴果猛地回过神来,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赶忙掩饰道:“啊,没,没什么呀,我……我可能就是走神了,瞎嘟囔呢。”

马成却没打算放过这个细节,追问道:“对啊,嘴里找没找过呀?”

陈晗也是一愣,思索片刻后说:“嘴里?这我还真不清楚找没找过呢,毕竟当时我还没到这个职位呀。”

马成一脸凝重,缓缓蹲下身子,靠近那具早已冰冷僵硬的尸体。

尸体的皮肤呈现出一种青灰色,五官因死亡的侵蚀而略显扭曲,头发凌乱地散落在四周。

马成的手悬在半空,微微颤抖了一下,才终于触碰到尸体那如冰块般寒冷且毫无生机的下巴。

他轻轻一抬,另一只手慢慢伸向尸体的嘴部,每靠近一分,都能感受到从尸体口中散发出来的那股陈旧而腐朽的气息。

当他的手指触碰到尸体干裂且紧闭的嘴唇时,他不禁咽了口唾沫,随后缓缓用力,将嘴掰开。

一股夹杂着岁月尘埃与死亡气息的味道扑面而来,马成的眉头瞬间皱成一团,但他的眼神依然坚定,仔细在嘴里探寻着。

然而,映入眼帘的只有一片黑暗与空洞,并没有任何异常之物。

他站起身来,无奈地叹了口气:“这具嘴里什么都没有。”

吴果轻轻咬着下唇,思索片刻后说道:“会不会是我们的思路完全错了?也许根本就不是嘴里会有什么东西,毕竟都过去五十年了,很多线索可能早已消失不见。”

马成走到另一具尸体旁,马成深吸一口气,双手用力挪开尸体。

干涸的血迹将周围的衣服染成了深褐色,结成了一片片硬痂,如同岁月留下的斑驳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