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该去拜见一下旧人了。”
看着她的背影,卢渊咬了咬牙,“你自己照顾好自己。”
“去吧。”
姜蕊摆摆手,便径直回了屋。
卢渊恐怕还是被虚晃了一枪。
傅景深恐怕根本没有死。
那自己就要启动另一个计划了。
——
宁静从小生活优渥。
在那些特殊的年份,克己复礼的遵守着各种的规矩。
但是终究还是压制着自己的本性。
而1986年已经管的没有那么严格。
宁静的生活日渐的丰富的多姿多彩了起来。
最近京城来了一批特别珍贵的展品拍卖,小范围的举行。
宁静也拿到了请帖。
姜蕊漫不经心地穿梭于人群。
瞧见宁静独自一人站在一幅价值连城的画作前。
她笑了笑。
果然还是和以前一样,喜欢艺术的东西。
姜蕊微微颤抖着手,拿捏着力度,手中的酒杯 “不慎” 滑落。
“哎呀!” 姜蕊惊呼出声,惊慌失措的眼眸中满是歉意。
酒水直直的朝着宁静泼了过去。
宁静差点一个后空翻,机灵的直接闪开了。
可是裙摆一角还是被溅湿了一小片。
“实在对不住,都怪我这笨手笨脚的,同志,没事儿吧?”
姜蕊急急忙忙凑上前,话语像连珠炮般,手中的手帕作势就要帮宁静擦拭。
宁静本拧紧了眉头,抬眼瞧见姜蕊这诚惶诚恐的模样。
“没事,我自己处理吧。”
小姑娘,她懒得为难。
姜蕊嘴上却依旧不依不饶的道歉。
“同志,这污渍不能就这么留着,我知道这会场后头有个小休息室,我陪你去处理处理,行吗?”
宁静想着也就同意了。
姜蕊好像特别的了解宁静。
一言一行都很好像量身给宁静定制的一样。
哄得宁静眉开眼笑的。
接下来几天还天天约宁静见面。
“宁静姐,我前些日子去了趟江南,瞧这方丝巾刺绣精美,我一眼就觉着和你配。”
姜蕊笑意盈盈地递上礼物。
宁静接过,轻轻抚摸着丝巾上的花纹,眼中满是欢喜。
两人聊着笑着。
与此同时,傅景深和姜酒还悠悠哉哉地朝着京城晃荡。
姜酒就像个小孩子,对啥都新奇得很。
瞧见路边冒出一丛不知名的小花。
都能蹲在那儿研究个半天,嘴里还念念有词:“这花儿咋长得这么别致,说不定有啥神奇功效呢。”
遇到清澈的溪流,脚丫子就开始不安分。
扯着傅景深的衣角:“傅景深,咱下去玩玩水嘛,看着就凉快。”
傅景深满眼宠溺,伸手轻轻刮了刮她的鼻子。
可还是由着她胡闹。
偶尔碰上些麻烦事儿。
狂风暴雨突袭,或是山林里蹿出个龇牙咧嘴的野兽,傅景深一只手就解决了。
顺便还能给小丫头搞个夜宵。
夜里,姜酒枕在傅景深怀里,望着满天繁星。
“傅景深,咱们能不能不回去啊?外面真好!”
傅景深微微收紧手臂,把她往怀里搂了搂。
处理完这些事,他就准备提早转业,到时候,带着小丫头去全世界各地玩。
应该会很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