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苻边数着白鲸上交的家产,边对北殷离道:
“你不看看?”
“不了,懒得看,哥哥看就好了。”
北殷离道。
“这老小子家底还真厚。”
白苻道。
“既然你不看,我就收起来了。”
“等下给它存到银行去。”
“等将来小毛巾成婚的时候,再拿出来给他们过日子去。”
白苻道。
“呵呵,哥哥还真是嘴硬心软。”
“嘴上不同意,实际上心里连将来成婚都想到了。”
北殷离笑道。
“我能不想吗?”
“我的儿子我了解,别看他表面乖巧懂事好说话,实际上心里认定的事,倔得八头牛都拉不回来。”
“他虽然现在还在上学,离成婚还远,但我不能不为他将来做打算,为他攒些家产,要是将来白鲸这条臭鱼敢对不起小毛巾,我就把他的钱全都捐了,让这头臭鱼净身出户,沿街乞讨卖唱去。”
白苻咬牙道。
“放心吧,哥哥,白鲸跟你这么多年的兄弟,不会对不起小毛巾的。”
北殷离安慰白苻道。
“那可说不定。”
白苻摇头道。
“知鱼知面不知心,谁知道这老小子将来心里怎么想?”
白苻成见颇深道。
“哥哥,你不要太抵触这件事嘛,小毛巾长大了,就算没有现在他跟白鲸的事情,但将来恋爱结婚都是迟早的事,不过是时间问题。”
“孩子现在成长了,你当爹的也要跟上他的步伐啊,怎么能老把他当孩子看呢?”
北殷离劝道。
“依我看,小毛巾将来要是找别的人恋爱结婚,还不如找白鲸呢。”
“白鲸除了年纪大点,不能给咱老白家生子下蛋以外,其他条件都是顶好的了。”
“你看,他出道这么多年,一直洁身自好零绯闻,私生活干净,感情上鱼品可见还行。”
“现在网上有句话说的好,钱在哪儿,爱就在哪儿,白鲸现在掏出他的全部身家,可见其对小毛巾的诚意与态度。”
“咱不用担心小毛巾将来遇见那种分手八毛水饺都要算的,还有上门吃绝户的。”
“最重要的是,白鲸是携这巨额家产上门入赘,以后还和我们生活在一个屋檐下,小毛巾还能和以前一样生活在我们身边。”
“而且,白鲸入赘咱家以后,他就比哥哥你矮一辈了,以后见着你得跟小毛巾一样叫你爹,名副其实的爹。”
“既然都叫你爹,那咱们的海鲜店再从他那里进海鲜,那还算钱就不合适吧?”
“这么一算,咱儿子小毛巾还是咱身边的儿子,但是却多了一个海鲜进货不要钱的儿婿,怎么找都是我们占便宜。”
北殷离在白苻耳边吹枕边风道。
“好像是这么个道理。”
白苻用手抵着下巴思考道。
但又很快反应过来。
“不是,你今天怎么一直都为白鲸那小子说话,他用什么收买你了?”
白苻捏着北殷离的脸凶道。
“唔,哥哥疼。”
北殷离揉着脸道。
“这个,他给了我这个。”
北殷离掏出一面镜子道。
之前某一天,白鲸突然神神秘秘的拦住北殷离道:
“白苻千年前的大尺度古装写真集要不要?”
北殷离挑了挑眉,明显兴致盎然。
“你怎么有我哥哥的写真集,你搞偷拍?”
北殷离黑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