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一切并未结束,在另外一虚影的掌控下,剩下的长剑全都飞向念山山脚,随即蓝光绽现,几千道光柱直冲天际。
“这是我留给念山最后的礼物了。”
看着这些光柱逐渐汇集向天空,形成一层若有若无的薄膜时,罗臧的神情赫然出现了变化。
“此等规模的剑阵......”
“这是要本座放下攻打念山的心啊。”
同时,在另外一处不知名的地方,有一老者缓缓地睁开双目,感受着这磅礴的剑气。
“老朋友,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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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莫愁的脸上并未有太多惊喜,他从未想过念山这场战役竟会在这等状况下取得胜利。
虽说将各方面的损失都降到了最低,但这出乎预料的状况,令他根本毫无头绪。
他知晓那身形口中的剑灵,也知晓这中土的境界划分,可唯独不知晓这能留存百年的秘法。
这心底的不安感让他越发觉得此事并不简单,毕竟人往往都是害怕这些忽然出现且认知以外的东西。
他皱起眉头,回想起早年从老祖手中流传下的古籍,脸色表现得越发不解。
他虽说有了解到剑灵的修炼方式,可如今过了近二十载,修炼依旧未有成果。
眼下,这一切的出现,倒是越来越让他信服古籍上所记载的内容。
当然,这也意味着会给念山乃至整个中土都带来新的变故。
而另一边的项天歌看着天空中的两道身形渐渐消散,眼神倒越发的明亮了起来。
他启唇欲想开口,但又停住,他的眼神清澈明亮,与先前判若两人。
他似是知晓什么,可从未表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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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接下来长达七日的肃清中,残存在念山内的尸傀都被尽数消灭。
念山在此次秋攻中意外的大获全胜,但罗臧并未撤兵,依旧退守至曲水城,等待下一步的计划。
话锋一转。
此时矮屋中的项天歌将手中的竹简放下,从木窗的视线望向站在门口好一会的裴钦泽。
“小子,何事啊?”
听到声音的裴钦泽下意识地将目光看向木窗口,紧接着快速奔跑过去。
“你们到底对仏钟做了什么?!”
“他如今依旧昏迷不醒!”
项天歌以着一脸毫不在乎的模样,回应道:“此事与我等无关,能不能醒看他自己造化。”
听到这,裴钦泽气不打一处来,伸出手就想伸进木窗中。
可不料,这木屋早已被设下阵法,根本探不进去。
见状的裴钦泽攥紧拳头,一拳又一拳地砸在那层若有若无的薄膜上,丝毫未有办法。
“都是你们害的!”
“还有雨萱姑娘也是!”
“你们这群杀人不眨眼的东西!”
“...................”
越是这样,裴钦泽的情绪就越发的失控,他痛恨自己的弱小,更痛恨自己的无可奈何。
可眼下,除了大吼,他再也没有任何反抗的实力。
“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让你们如此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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