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贤所率领的庞大军队行动迅速,没过多久,便顺利地踏入了司隶地界。
随着杨贤大军的到来,原本紧张的局势瞬间变得剑拔弩张起来。
三路大军如同三把利剑一般,开始对司隶展开全面的收复行动。
一时间,战场上硝烟弥漫,喊杀声震耳欲聋。
而在外围没有了瘟疫和投毒等阴险手段的束缚后,冉闵更是犹如蛟龙入海。
他亲自带领着五万精锐大军,一路势如破竹,以雷霆万钧之势,迅猛地推进到了弘农郡的边界地带。
另一边,张飞听到杨贤的大军已然在河对岸摆开阵势准备进攻时,顿时怒发冲冠。
只见他瞪大双眼,满脸通红,愤怒地吼道:
“杨贤这个大逆不道的乱臣贼子,居然敢如此大胆,跑到我的地盘上来撒野!”
“难道真以为我张飞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不成?”
说完,他狠狠地将手中的丈八蛇矛往地上一杵,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
就在这时,站在一旁的陈群眼见张飞情绪激动,似乎有些失去理智,连忙上前一步劝说道:“翼德将军息怒啊!”
“此次领军前来的可不是普通人物,乃是号称武悼天王的冉闵啊!”
“据传闻所说,此人身怀绝世武艺,勇猛无比,咱们万万不可掉以轻心呐!”
张飞闻得此言,一双铜铃般的大眼死死地盯着陈群,满脸怒气,冷哼一声道:“哼!”
其声如雷,震得周围众人皆是一惊。
接着,张飞瞪大双眼,冲着陈群怒吼起来:“你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难道说,你竟是惧怕那厮不成?”
张飞边吼边挥舞着手中丈八蛇矛,仿佛下一刻就要将矛头指向陈群一般。
陈群见张飞如此暴怒,心中不禁一紧,连忙拱手作揖,陪着笑脸解释道:“将军息怒啊,在下绝无此意。”
“将军您神威盖世,天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只是……只是那冉闵也确实有些能耐,不可小觑呀。”
然而,此时的张飞哪里听得进去这些话。
只见他双目圆睁,脸上青筋暴起,大声喝道:“我管他是什么王!”
“什么天王老子来了都不好使!”
“只要俺老张在此,任谁都别想从这儿过去!”
说着,他又猛地一挥手中长矛,带起一阵劲风,吓得周围人纷纷后退几步。
陈群站在原地,望着张飞那副狂傲不羁的模样,心中暗自叹息,暗暗思忖道:“这张飞当真是狂妄至极!”
“竟然连冉闵这样的猛将都不放在眼里。”
“唉,真不知道此次与冉闵一战,究竟会鹿死谁手啊……”
……
翌日
只见冉闵率领着浩浩荡荡的大军,如汹涌潮水般抵达了弘农城下。
旌旗蔽日,战鼓雷鸣,气势磅礴。
此时,城楼上的张飞远远望见冉闵及其麾下军队,顿时怒火中烧。
瞪大铜铃般的眼睛,声若洪钟地怒吼道:“杨贤那小儿竟敢派遣你这厮前来攻打我弘农郡!”
他满脸怒容,须髯皆张,仿佛一头被激怒的雄狮。
张飞继续厉声呵斥道:“杨贤乃是乱臣贼子,莫非尔等也要步其后尘不成?”
“倘若你们能够及时醒悟,迷途知返,在此地乖乖投降,并归顺于我家大哥刘备。”
“本将军定然会在大哥面前替你们美言几句,保你们性命无虞!”
说到此处,他挥舞起手中那柄威震天下的丈八蛇矛,矛头闪烁着寒光,令人不寒而栗。
然而,面对张飞的怒斥与威胁,冉闵却毫无惧色,反而仰头大笑起来,笑声回荡在整个战场上空,显得格外张狂。
笑罢,他轻蔑地看着城楼上的张飞,嘲讽道:“哈哈!”
“你这黑脸厮倒真是有趣得紧呐!”
“就凭你这点本事,连我的兄弟杨再兴和罗松都无法战胜,真不知你从何处得来如此狂妄的自信?”
“依我看,你手中所持之物,无非就是一根破烧火棍而已。”
“有何能耐敢在此大言不惭!”
“说罢,冉闵身后的将士们也跟着哄堂大笑起来,对张飞极尽嘲笑之能事。”
张飞闻得冉闵对自己出言不逊,顿时气得火冒三丈。
只见他猛地举起手中那,寒光闪闪的丈八长矛。
一双铜铃般的大眼瞪得浑圆,满脸怒气地对着冉闵狂吼起来:“冉闵?你这家伙竟然敢如此羞辱本将军!”
“你虽号称武悼天王,但可敢与俺老张大战三百回合!”
说罢,张飞仰头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狂笑。
冉闵听到张飞这番挑衅之语,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
他目光如炬地盯着张飞,放声大笑道:“哈哈哈!
你这黑厮倒是狂妄得很呐!
想我冉闵纵横沙场多年,生平也仅与一人酣战过整整三百回合。
凭你这点能耐,莫说三百回合,恐怕连十回合都难以支撑!
若你能在我手下走过十招,我便饶你不死!”
张飞闻言,更是怒火中烧,破口大骂道:“好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狗贼!
竟敢如此小觑于我!
今日定要让你见识一下,俺老张的厉害!”
站在一旁的陈群和方悦见势不妙,连忙上前劝阻张飞,怎奈此时的张飞已然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根本不听二人所言。
只见他一甩衣袖,转身大步流星地下了城楼。
不多时,张飞手提丈八蛇矛,飞身跃上一匹雄健的黑色战马,马蹄扬起一片尘土,风驰电掣般地冲向城门之下。
待到近前,张飞勒住缰绳,那战马嘶鸣一声,前蹄高高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