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寿看着甄媚又翘又圆的屁股抬起爪子就是一巴掌,“啪”地一声脆响,手感非常不错,然后才放开甄媚坏笑道。
“这么有弹性的屁股不去勾引男人练什么功夫?”
甄媚飞升了,搬起椅子砸,没砸到,搬起桌子砸,搬不动,气急了“哇”地一声哭了,可把秦寿心疼坏了。
“不哭不哭不哭,我让你打,打打打,往这打”
“我要杀了你”
甄媚就像受尽委屈的小媳妇,抡起小拳头就是一阵狂风暴雨,把自己打的娇喘吁吁,秦寿没事。
糟心了,甄媚是董老的侄孙女,哈佛毕业的社会精英,在董老的熏陶下,从小喜欢舞枪弄棒练就了一身好功夫,这次回来就是为了处理秦寿家小院事宜。
好嘛,还没开始谈判呢屁股都让人家给摸了,还能愉快滴谈下去吗?
谈啥呀!甄媚情绪太过激动,秦寿啥也没谈成,撒丫子跑先。
“我要杀了他,别拦着我你去,到法院告他告他,快去”甄媚冲着王大海吼道。
王大海为难了,这事他办砸了,如果再报警弄得人尽皆知?以后还怎么在大兴文化混?
原来董老的祖籍就在滦县,国民党退走那会举家去了美国,巧不巧的秦家小院正是董老小时候住过的偏房,老宅早就没了。
一年前董老回乡寻找儿时的记忆,一眼就认出来这是他小时候住过的老房子。
于是怀着激动的心情去敲门,敲了三天都没把门敲开,一打听才知道,这家主人姓秦,长年在外找儿子,不定什么时候回来呢?
董老事务繁忙哪有空在这傻等,临走交代亚太地区负责人候永胜,等这家人回来了,商量一下把房子买下来。
候永胜知道王大海是滦县人,顺手就把这事交给他负责了。
买个房子根本就不用费这么大的周章,可问题就出在王大海身上。
秦寿的曾爷爷是造反派,当年把王大海的曾爷爷给斗死了,因此两家结下了仇恨,虽然这是时代造就的因,但吃亏的是王家,王大海的爷爷一直记着这个仇恨呢,所以王大海从小就被熏陶的仇恨秦家。
他故意告诉候永胜说秦家人刁蛮,漫天要价很不配合,所以打算采用非常规手段,候永胜默认了,让他把握分寸别把事情闹大。
王大海和沙育一块混过,便利用秦家生活窘迫,忽悠秦寿老爸在大鲨鱼安保公司借高利贷。王大海和秦寿是小学同学,秦建国以为王大海不会骗他,于是借了二十万。
其实利息并不高,只有两分息,问题是隐瞒了驴打滚,这一骨碌就骨碌成了两百万。
王大海就是要公报私仇把秦家逼得当街要饭。
一切如王大海所愿,秦家被逼的卖祖传
玉佩,王大海又让沙育横插一杠子,吓跑了赖老板,用不了几天,动乱种下的因就能结出果来,但人算不如天算,秦寿回来了。
“甄助理,不能报警,一旦报警事情更麻烦”王大海只好实话实说。
甄媚还未开口,甄媚的私人律师尤律师指着王大海的鼻子就训斥上了。
“谁让你自作主张采用非法手段的?这大鲨鱼安保公司是正当公司吗?你看看这上上下下有一个干净的吗?董先生一生为国为民做了多少事才积攒下这些好名声,你是打算给老先生败光败净吗?”
王大海苦逼着脸一句话说不出来。
“秦家小院的宅基证呢?”尤律师问道。
“在沙育手里。”
“给人家还回去,这件事到此为止,你不必再参与了,酒店安排好了吗?”
“是是,我这就让人送回去,酒店已经安排好了”
王大海擦了擦脑门,暗骂鲨哥真特么不靠谱,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甄媚气鼓鼓地坐在椅子上抹眼泪,尤律师看的糟心不已。
他们这次回国就是来拿宅基证和办理相关手续的,然后按照董老的意愿把房子重新装修一遍。
现在好嘛,弄的叫什么事吗?也没必要再留在这里了,先去酒店吧,于是上前劝道。
“甄助理,先去酒店吧?等房子过户拿到手,再去法院起诉那个滚蛋也不迟”
“有监控吗?给我保存好。”甄媚不依不饶道。
“有有有,您放心,我等会就把视频给您送去。”王大海急忙回道。
甄媚这才愤愤地起身,扭着翘臀走了
秦寿吹着口哨来到悦君小区,已经找了装修公司开始装修,他要视察一下装修的动静够不够大?
“老板,全拆?”装修工人问道。
“拆,动静越大越好,你们要是能把水管打漏,电线打断还让人挑不出毛病?重赏”
装修工人麻辣隔壁了,这人什么毛病?不过人家给的工钱高,照着做就是。
张副县长也麻辣隔壁了,楼上小王把房子卖了,搬进来一个煞笔年轻人,好尼玛草蛋!你特么是装修还是拆房子?天花板直漏水你造吗?马桶特么的直翻水你造吗?现在特么的是北京时间十二点你造吗?半夜,懂不懂?半夜十二点
“你是新来房东?”
张副县长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门给敲开,恼火地看着秦寿问道。
堵了两天了,终于特么的见到真神了,就算明天县长办公会迟到,今天也得把话说清楚。
“你是?”秦寿故作疑惑地问道。
“我是你家楼下,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了?”
秦寿“呵呵”一笑玩世不恭道“几点了?”
张副县长气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