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头,两个光头男,充满着对人生的怀疑,把秦寿家里里外外打扫的一尘不染,秦寿这才松口让他们滚蛋。
“回去告诉鲨什么?”
“鲨鱼哥。”寸头急忙回道。
“回去告诉鲨鱼,明天跪在我家院子门口,不然哥就摘了他的鱼翅,滚吧。”
寸头如蒙大赦,撒丫子就跑。
“小寿,他们”秦父担忧道。
“爸,放宽心,有儿子在,天塌不下来”
秦父秦母能宽心才怪,开始给秦寿上政治课,还把我当十来岁的小孩?我都五十多岁了耶,好像比你们二老的年龄还大点吧?这越穿的糟心!
秦建国哪里知道秦寿的心声?知道了一定会着重强调一句再大也是我儿子!
鲨鱼听完寸头的话被气乐了,龙山乡这一亩三分地敢有人让他跪?一脚把寸头踹坐下,骂道。
“房子没拿回来你特么的回来干什么?一个人就把你们打的屁滚尿流?你特么的还能干成点什么?”
“鲨鲨哥不是一个人还还有个女的”
光头乙战战兢兢接嘴道,他被戚芊芊玩出心理阴影了。
“别跟我说女的你也打不过?”
光头乙使劲点点头,差点脱口而出踢蛋蛋可疼了
鲨鱼唾沫星子乱飞,把寸头三个骂的狗血淋头仍不解气,准备动手再给哥仨松松筋骨,一个西装革履的大高个走了进来。
“鲨哥,干什么呢?发这么大火?”
“大海啊?你来的正好,秦建国家的房子出了点意外”
鲨鱼把寸头哥仨的遭遇说了一遍,王大海听的诧异。
“那傻大个叫什么?”
寸头看着王大海,暗道你个子也不低哦!
“不知道叫什么?身手好厉害哦对了,听那夫妻俩叫他小寿”
“那女的叫戚妹子”
光头乙又插嘴道,这他记得倒是清楚,没白挨。
“滚”
光头乙被鲨鱼一脚踹出去,看着他就心烦。
王大海摸摸光头笑道“是秦建国儿子,没想到他还活着?”
鲨鱼急忙问道“现在怎么办?他儿子好像挺能打的,要是死活不肯搬走?会很麻烦。”
“鲨哥,您是道上的大哥,秦寿再能打也只有一个人吧?不是我看不起他,你去问问他,上小学的时候我让他吃屎他敢喝尿吗?”
“对对对,老子是灰涩会耶!”
鲨鱼“呵呵”笑道,暗骂自己笨蛋,灰涩会大哥还能怕一个失踪好多年刚回来的牛犊子?
“鲨哥,没时间了,三天内必须把这件事搞定,明天我要去机场接董老的助理,在她到滦县之前你要还办不好?兄弟就得另请高明了。”
“别,大海,
咱们多少年的兄弟了,有我鲨鱼办不好的事情吗?你放一百个心吧”
不用等到第二天一大早,鲨鱼半夜就来到秦家小院门口,刚要抬脚踹门,不知道什么东西绊了他一脚?“噗通”跪了。
“呼”
一阵冷风吹过,几片树叶飘落。
“嘎吱吱”
秦家小院大门慢慢悠悠地无人自开
“呜”
带着一丝鬼哭声,小院里骤然刮起一股旋风,夹杂着满天核桃叶在惨白的月光映衬下,显得阴气很重,鬼魅异常。
鲨鱼回头看看几个小弟,几个小弟也低头看看鲨哥,这特么是夏天好不好?哪来的秋风?哪来的落叶?
“进进吗?”
一小弟颤声问道。
“麻辣隔壁,还不扶老子起来?”
鲨哥不知怎滴觉得腿麻,死活站不起来。
“哦哦哦”
几个小弟慌忙搭手去扶鲨哥,哪知集体腿一麻,跪了
好麻,滦县父老乡亲有谈资了,大鲨鱼安保公司总经理沙育同志莫名其妙地带着十三个员工跪在一户人家小院门口,干鸡毛呢?
干鸡毛呢?鲨鱼也特么想知道自己干鸡毛呢?动动不了,喊喊不得,跪的鲨鱼口干舌燥腰以下知觉全无。
“鲨鱼,你特么干鸡毛呢?”一名制服男走过来恼火地问道。
鲨鱼艰难地抬起头,两眼发直,嘴唇干枯,制服男差点以为自己认错人了。
“全全哥渴”
跪了快一天一宿了都,能不渴吗?
“你特么跪这干什么?得罪这家人了?这家人什么来头?”
鲨鱼露出一个比死了娘还难看的哭容,颤悠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