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身段还是样貌,几乎都和何院长一模一样啊,而且,要不是何院长的话,她为啥那么重视的特意跑来质问我?
“月姐还有一个姐姐和一个弟弟,照片上的女人叫何春花,是月姐的姐姐,至于那个男人...名叫聂天,是我爸的结拜兄弟,也是花姐的男朋友。”
在说到聂天这个名字时,鸳鸯姐的神色一下就低落了下去。
“一年前,我爸被确诊为肝癌晚期,天叔查阅了古籍,找到了关于长生蛊的一些资料,于是就踏上了寻找长生蛊,为我爸治病的盗墓之路。但天叔这一走,就是一年,这一年间,天叔音信全无,我们在道上打听了很久,都没找到天叔。没想到,天叔竟然是死在了那座古墓了,而我,竟然和天叔的尸骨擦肩而过...”
说到这里,鸳鸯姐哭了,是那种无声的哭泣,眼泪就仿佛珍珠一般,成串的,顺着眼角劈里啪啦的往下掉。
我见状有些尴尬,因为我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慰她。
能为了柳如龙去寻找传说中的长生蛊,单从这一点就可以断定,这个聂天和柳家的关系非同一般,和柳如龙的感情,应该很铁。
估摸着,就相当于我们哥五个的感情。
同样是把兄弟,同样的,都愿意为了彼此付出很多,同样的毫无怨言。
鸳鸯姐作为晚辈,在得知失踪了一年的长辈,早已死在了寻找长生蛊的道路上,还是死在我们之前进入过的那座古墓后,她的情绪才会压抑不住,导致此刻的泪崩。
“鸳鸯姐,你,你节哀。”我低声说。
鸳鸯姐擦了擦眼泪,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我会派人回去将天叔的尸骨打捞出来的,老幺,谢谢你。”
说着,她竟然起身,对着我深深鞠了一躬。
“唉鸳鸯姐,你别,我也没做啥。”我急忙起身,手足无措的说。
“你是我柳家的贵人。”鸳鸯姐忽然笑了笑:“我爸的病情因为你有了希望,现在,你又提供了天叔尸骨的下落,我柳家,欠你一个人情。不,是欠你人情,这个人情,我柳家愿意用一辈子去还。”
我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鸳鸯姐,没你说的那么严重,我们,我们本来就是朋友,而且,你和大雷子还...呵呵,呵呵。”
说到最后,我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而鸳鸯姐也‘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就见她白了我一眼,问:“我和大雷子怎么?”
“你们,你们不是...好上了么!”
“我俩好上了?你听谁说的。”鸳鸯姐撇了撇嘴:“就他,脑袋跟榆木疙瘩一样,一点都不开窍。而且,你鸳鸯姐我是什么人,怎么可能会喜欢上这么一个榆木疙瘩。”
听到鸳鸯姐的话之后我笑了。
鸳鸯姐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看到她的脸红了。
而且,在最后一句话说的是,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上这么一个榆木疙瘩,而不是我怎么会喜欢上山村里的穷小子。
这就说明,鸳鸯姐,亦或者说是柳家,是不在意大雷子山村出身的身份的。
这就证明有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