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动作依旧僵硬，甚至有些急躁。就在这时，师傅孙金突然出现在院门口，静静地注视着他。

孙之扬察觉到师傅的到来，连忙停下动作，恭敬地喊了一声：“师傅。”

孙金点了点头，缓步走到他面前：“练得怎么样了？”

孙之扬低下头，有些惭愧：“还是不太行，动作总是差那么一点。”

孙金没有责备他，而是指了指墙上的字画：“‘武德为先’，你读了多少遍了？”

孙之扬一愣，随即回答：“每天早晚各一遍，已经读了七天了。”

孙金笑了笑：“那你告诉我，这四个字是什么意思？”

孙之扬犹豫了一下，回答道：“武是手段，德是根本。没有德，再厉害的武功也只是的工具。”

孙金点了点头：“说得不错，但你真正理解了吗？”

孙之扬沉默了。他知道自己只是机械地背诵，并没有真正理解其中的含义。

孙金叹了口气：“之扬，练拳如修心。心不静，拳法自然无法精进。

你心里有太多的欲望和杂念，这样下去，只会越练越偏。”

孙之扬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不甘：“师傅，我只是想尽快学会蝴蝶拳，

成为特工。我不想浪费时间在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上。”

孙金摇了摇头：“你错了。真正的武术，不仅仅是身体的锻炼，

更是心性的磨炼。如果你只追求力量，而忽视了心性，最终只会迷失自己。”

孙之扬咬了咬牙，心中有些不服气。他觉得师傅的话太过玄乎，

远不如拳法来得实在。但他还是恭敬地点了点头：“师傅，我明白了。”

孙金看了他一眼，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但没有再多说什么。他转身离开，留下孙之扬一个人在院子里。

夜深人静时，孙之扬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他脑海中不断回响着师父的话，心里有些烦躁。

他起身走到窗前，看着挂在墙上的字画，心中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

“武德为先……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