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的房子,就在靠近区入口一栋陈旧楼里,这套房子是当初江父江海山单位里派发的员工住房福利,没想到这一住,就就住了几十年。
“看来有时间,要和义父商量一下,换个城中心的新房子。”
就在秦牧思绪飞舞的时候,突然听见一个无助的求救声,从前方传来。
只见一个青春靓丽,都市白领模样的女生被一众男人围堵在楼下,手足无措。
秦牧见状,脸色顿时一冷。
“朱斌,你这是要干什么!再不放我走,我就要报警了!”江筝气愤地指着面前一个头发邋遢,穿着一套旧西装的男人怒道。
朱斌是江筝的一个远房表亲,本身就不学无术,多亏了江海山给他介绍了个在孤儿院的安稳工作,每天混吃等死。
但他嗜赌如命,不到半年,就将家里的钱全部败光,外面还欠着好多笔赌债,现在倒好,找准目标,赖上了江筝。
“这不是手头有些紧,想找筝妹妹借点钱花花吗?”油头粉面的朱斌双手摩擦了一下,恬不知耻道,“也不多,就借个三万。”
“什么!”江筝顿时美眸失色。
对于她这种刚进实习的工薪阶层,三万差不多是半年的收入了。
“我没有钱!”
朱斌的肥脸抖了抖,继续笑着道:“周围街坊都知道筝妹妹才华出色,被雅姿美妆那样的大公司录取了,怎么会没钱呢?”
“而且我听我单位里的人说,你可是每周都会去孤儿院捐钱。”
“与其把钱浪费给那些孤儿,还不如给我!”
这已经不是朱斌第一次借钱了,就在一周前,朱斌觉得自己拿到的钱少了,竟然还想给江筝介绍份好工作,骗她去老窑子里当坐台姐!
还好江筝聪明,当场报警,这才将朱斌逼走,但不到几天又过来死缠烂打,找江筝要钱去赌,而且这次更过分,一要就是三万块!
“江筝,我们可是血浓于水的亲人啊!你可不能眼睁睁看着我被赌场的人打死啊!”朱朱斌觍着脸,惺惺作态道。
“朱斌,你不要演戏了!我是不会再给你钱的!你要是再来骚扰,我就报警立案了!”江筝拿出手机,呵斥道。
听到江筝这话,朱斌脸色一变,朝旁边的一个壮汉打了个眼色。
壮汉当即明白,一把抓住朱斌的手,冲江筝冷笑道:“他在我们赌场欠了很多钱,他说你有钱,会帮他还。”
“我不认识他,我和他没有关系!”江筝别过头去。
“是吗?那按照我们赌场的规矩,只能砍掉他一只手,拿来抵债了!”
江筝顿时被吓得花容失色,连忙叫停。
“快住手,你们这么做是犯法的!我要报警了!”
“犯法?哈哈哈!他为了赌钱,在我们赌场早就把命卖掉了,你报警也没用!给我把他的手给砍了!”
眼看这群人要下手,江筝这下真急了,急忙道:“别砍!别砍!他欠你们多少钱,我替他还就是了。”
只能说江筝心底太善良了,明眼人都能看出朱斌联合几个赌场的人,来这里演一出苦肉戏,其实就是找江筝敲诈的。
这一招朱斌不知试了多少次,但却屡试不爽,每次都能从江筝这讨走几千块。
“不多,也就三万块而已。”壮汉笑道。
“好,我拿钱给你们,你们不要伤害他。”
江筝说着,打开手提包,从中拿出刚从银行里取出来的三万块。
“对啊,早这么做不就好了。”
壮汉眼看阴谋得逞,脸上露出藏不住的笑意,走上前去想要接钱。
但还不等他碰到钱,眼前就突然一花,不知从哪冒出一个青年,强硬地撞开了他,挡在了江筝面前,将她手里的三万块钱又推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