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传开,整个绸缎庄都弥漫着正义得到伸张的氛围。
下人们纷纷议论着少夫人的厉害,对她充满了敬佩之情。
夜幕降临,许婉清独自一人站在窗前,看着窗外皎洁的月光,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游戏,才刚刚开始……”她轻声低语。
突然,一阵脚步声传来……
贺君泽推门而入,看到许婉清站在窗前,月光在她身上镀了一层柔和的光晕,美得像一幅画。
他嘴角勾起一抹宠溺的笑,悄无声息地走到她身后,张开双臂,轻轻地将她拥入怀中。
他的怀抱温暖而宽厚,像一个坚实的港湾,瞬间驱散了她心中所有的疲惫。
“娘子,你真是太棒了!”贺君泽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一丝骄傲,“这么快就解决了绸缎庄的麻烦,不愧是我的贤内助。”他将头埋在许婉清的颈窝,轻轻地蹭了蹭,像一只撒娇的大狗狗,这反差萌简直让人无法抵挡。
许婉清靠在贺君泽的怀里,感受着他胸膛的温度,心中的暖意像春风一样拂过。
他的赞赏和拥抱,是对她这段时间努力最好的肯定。
她抬起头,”这凡尔赛文学,也是信手拈来。
两人依偎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甜蜜的气息,简直是大型“撒狗粮”现场。
然而,这温馨的氛围很快就被一阵不和谐的声音打破。
贺老夫人拄着拐杖走了进来,脸上带着一丝担忧,“婉清啊,这绸缎庄的事情,你也忙了许久了,也该歇歇了。”她语气虽然柔和,但话里的意思却很明显,是想让许婉清把绸缎庄的管理权交出来。
许婉清眼神一凝,心中明白贺老夫人还是对她不放心。
她轻轻地挣脱贺君泽的怀抱,站直身体,语气坚定地说:“母亲,媳妇身子骨还硬朗着呢,这绸缎庄的事情,媳妇还要继续管理。”
贺老夫人皱起了眉头,语气也变得严肃起来,“婉清,你一个女子,抛头露面的,总归不好。还是交给其他人吧,你好好在家相夫教子才是正理。”
“母亲,媳妇认为,女子也能撑起一片天。”许婉清毫不退让,眼神坚定如磐石,“而且,绸缎庄的账目媳妇已经理顺,现在正是步入正轨的时候,交给其他人,媳妇不放心。” 她语气铿锵有力,掷地有声,妥妥的女强人风范。
贺老夫人看着许婉清如此坚决的态度,一时语塞。
房间里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仿佛一根紧绷的弦,随时都有可能断裂。
许婉清没有再说什么,而是转身走向书桌,拿起账册,翻开,指尖在密密麻麻的文字上轻轻划过。
她眼神专注,仿佛在研究什么高深的学问一般。
“这些账目……”
许婉清纤指翻飞,账册在她手中如同有了生命,那些复杂的数字仿佛一个个跳动的精灵,在她面前展现出绸缎庄的真实面貌。
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所有账目重新整理,清晰明了得如同“一键美颜”后的照片,简直让人赏心悦目。
不仅如此,她还制定了一套更严格的财务管理制度,堪称“绸缎庄版”的《劳动法》,将各项规章制度细化到令人发指的地步。
这下,绸缎庄的运营更加规范,效率提升了不止一个层次,简直是开了挂一般,日进斗金,财源滚滚。
许婉清的威望也在贺家达到了新的高度,简直是“人生赢家”的典范。
以前那些对她指指点点、说长道短的人,现在一个个都闭上了嘴,对她敬佩得五体投地,恨不得给她颁个“最佳管理奖”。
就连贺老夫人,也对她刮目相看,逢人就夸自家儿媳妇“持家有道、精明能干”,简直是“大型真香现场”。
绸缎庄的伙计们更是对她感恩戴德,走路都带风,干活也更加卖力,仿佛打了鸡血一般。
他们私下里都称许婉清为“神仙少夫人”,觉得她不仅人美心善,还能力超群,简直是“人间理想”。
然而,许婉清并没有被眼前的胜利冲昏头脑。
她深知,商场如战场,稍有不慎就会满盘皆输。
就在绸缎庄即将推出新一批绸缎,准备大干一场的时候,她敏锐地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少夫人,新一批的布料已经到了,您要不要去看看?”翠儿的声音打破了书房的宁静。
许婉清放下手中的账册,抬起头,她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
这种感觉,就像吃火锅时发现锅底里有一只苍蝇,虽然不影响整体的味道,但心里总觉得别扭得慌。
“翠儿,你去把负责采购的李管事叫来。”许婉清的声音平静如水,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翠儿领命而去,不一会儿,李管事就一脸忐忑地来到了书房。
他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眼神闪烁,不敢直视许婉清的目光,像极了做错事的小学生。
“李管事,新布料的质量,你亲自检查过了吗?”许婉清语气温和,却暗藏锋芒。
李管事擦了擦额头的汗,结结巴巴地说道:“回……回少夫人,已经……已经检查过了,都……都是上好的料子。”
许婉清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眼神如同X光一般,仿佛能看穿他心中的一切秘密。
李管事被她看得心里发毛,越发紧张起来,说话也更加语无伦次。
“是吗?”许婉清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我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