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没有立刻回答，只是低声“嗯”了一声。

“你现在在什么地方？能过来一趟吗？”马华继续问道。

“我在院子里，马上就过去。”何雨柱硬生生地抑制住心中的不满，强迫自己平静下来。

他挂了电话，长长地叹了口气，扔掉了手中的烟蒂。接下来的事情，或许就像这天气一样，越是压抑，越是无法逃避。尽管心中有千百个不愿意的理由，但他知道，自己没有选择的余地。

何雨柱回到四合院，扯下围巾，收拾了一下衣物。尽管天气的变化让他有些焦躁，但他仍然保持着表面上的冷静。外面已经开始下起了细雨，雨滴啪嗒啪嗒地落在地面上，空气变得愈发潮湿。他走出大门，径直朝着厂区的方向走去。

途中，何雨柱注意到街上的行人匆匆而过，有些人撑着伞，有些人则直接淋雨跑着，好像都不愿意在这雨中停留太久。街道上，随着雨势的加大，行人越来越少，原本热闹的街面变得冷清。只听得雨点拍打着屋顶的声音，四周一片寂静。

他迈开步伐，雨水顺着他的衣领渗透了进来，凉丝丝的感觉让他有些不舒服。但他不在意这些，依旧坚定地朝前走着。他知道，自己和马华的这场对话，已经变得无法避免。他必须面对，无论结果如何。

厂区的门口，几个守卫站在那里，见到何雨柱进来，纷纷点头示意。他进了厂区，走向厂房。厂区里依旧是忙碌的场面，工人们各司其职，但都显得有些疲惫。厂区的角落里，几台机器发出咔哒咔哒的声音，空气中弥漫着油烟和钢铁的味道。这里的每一寸空气，都充满了繁忙的气息，让何雨柱不禁有些压抑。

他走到马华的办公室，敲了敲门。

“进来吧。”马华的声音从屋内传来，语气平淡，但却不容置疑。

何雨柱推开门，走了进去，眼前的马华正坐在桌前，手里拿着一份文件，似乎没有抬头看他。

“有事？”马华放下文件，抬眼看着何雨柱，眼中带着一丝冷意。

“厂里最近的事情，我有些不太明白。”何雨柱开门见山，“你这几天似乎有点过分了，马华。”

马华挑了挑眉，似乎对何雨柱的直接有些惊讶，“过分？你是指哪方面？”

“你总是以秦淮如的名义，给我施加压力，让我做一些超出我能力范围的事情。你知道我并不想这么做，但你每次都拿着厂里的利益让我不得不去执行。”何雨柱的声音越来越沉，“这种方式，让我觉得像个傀儡。”

马华听了，眼睛眯了眯，嘴角微微上扬，“傀儡？你这是在说什么？我只是让你做你该做的事情，你要是做不到，那也只能怪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