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主编，第1天的销售成绩统计上来了。”

当晚，凌晨2点。

依旧守在办公室里，抽着烟熬着夜等待着消息的张主编，终于接到了那个他期待已久的电话。

“多少？”

“燕京销售了1421本，魔都销售了2388本，广城销售了1654本，总计是5463本。”

“嘶……”

张主编对着话筒长吸了一口气。

“这销量，不及预期呀……”

原本的计划中，带着“史上第一”这样如此巨大的名头的小说，怎么的，一天的销售额也应该过万才对。

怎么的，现在销量却只有预估的一半多一点？

“你赶紧在各个销售点都做一些读者调查，了解一下各个年龄段的人购买这本书的实体书的意向和看法。”

“我想要知道这些购买者他们为什么购买，不买的人为什么不买，以及我们要怎么做，他们才会有更多的购买意愿。”

“好的张主编，我马上去找专人设计问卷。”

挂掉电话之后，下属便立刻雷厉风行的去进行调查了。

而张主编则是郁闷地又抽了一根烟，盯着已经沉寂了下去的电话座机好一阵子，才终于起身去休息了。

……

因为制作调查问卷并且发派到各个销售点都还需要时间，所以第二天张主编也没有抱什么太大的期待。

他只是和平常一样处理着日常的工作，只是时不时的会将目光看一下手边的那部电话机，想要尽早的听到下属汇报来的调查情况。

时间来到了第3天，终于还是熬不住回家睡觉的张主编，一大早便被家里的电话铃声给吵醒了。

“什么事呀，这么早就打电话了，是调查有结果了吗？”

“不是张主编，是第二天的销量突然大幅度的增长了，一天就卖出去了3万多本，现在三个城市的库存都已经告急，还有很多的购书者一大早就来到书店门口排队，看这阵势咱们是必须得加印了！”

“啊？第1天只卖出5000多本，第2天就卖出了3万多本？”

这一下子张主编的睡意也全没有了。

这夸张的增量，已经超过了500%了吧？

是什么情况导致的呢？

“一开始我也很纳闷呢张主编，但后来我问了一些前来购书的读者朋友，他们觉得大多数都是说之前根本不知道这本书出了实体书，都是有人看到了后在网上发布了消息和照片，这才知道有这回事！”

“然后他们才来书店买书，说是要给痞子z补上这本书的书钱！”

“给痞子z补上这本书的书钱？这个说法倒是有趣！”

张主编一下子来了精神原来是这么回事，之前他们确实是更注重在线下的宣传。

反倒是因为干惯了传统书籍出版，而压根就没有想到去网上宣传这回事！

这毕竟是史上第一篇网络小说的线下发售，之前也没有过先例，出版社里的大家竟然都没想过要去在网上进行宣传！

“这是我的失职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应该去网上宣传一下呢？”

张主编猛地一拍脑袋，连声自责。

随后，他连忙对着下属吩咐道：

“这样，赶紧安排一下，让大家都赶快去网上宣传一下！然后看到那些网友发的这样的帖子，也都帮他们顶一下，尽量让更多人能够通过网络知道这本书已经发布了实体书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