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低沉而充满威胁，让顾小芸的心跳加速，恐惧感蔓延至全身。

“你不是他！你放开我！”她用力挣扎着。

“我怎么不是他？我就是裴卿言啊，我的脸，我的身体都是啊，”

他紧紧抓着她的胳膊，力道大得几乎要留下淤青。

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疯狂，仿佛在试图证明什么。

“我是裴卿言，我是裴卿言！”

他重复着这句话，声音逐渐提高，几乎是在嘶吼。

他的另一只手摸上自己的脸，从额头到下巴，似乎在试图确认自己的身份。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无措和癫狂。

“你不是！”

顾小芸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她的情绪在这一刻彻底爆发，她用力地扇了他一巴掌。

他被打懵了，愣在原地。

见状，顾小芸赶紧从他身边挣脱开。

可当她的目光在他脸上扫过的时候，眼睛立刻瞪得老大。

因为那一巴掌，他的脸上留下了一道明显的划痕。但奇怪的是，没有血流出来。

脸皮之下，肌理是黄色的，就像木头一样。

“你不是人！”

他嗬嗬笑着，伸手捂着脸，一脸欣喜又遗憾地开口，“被你发现了啊，看来，只好杀了你了，要不然，这个世界就毁在你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