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竞白摇摇头,将车子开上高速。
男人挺直脊背,目视前方,流畅的下颌线向下延伸,他喉结鼓突起,鼓鼓的......
她以前是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看他的,现在他是她男朋友,她终于有了大大方方看他的身份。
她说:“竞哥,你真好看。”
“不会觉得我老?”穆竞白问。
“竞哥你怎么会这么想呢?你才29,正当年呢。”
穆竞白一笑,道:“可能是天天跟一堆老头在一起的原因吧。”
“你是心累,天天跟一群老谋深算的人打交道。”黎帆笑说。
“嗯,智慧是需要沉淀的,智者见智吧。”
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黎帆记忆中的穆竞白只是不爱说话而已,根本不像现在这样,深不可测。
一个人获得的成长是表象,其背后经历的蜕变,那些自我怀疑和否定,又经历了怎样的挣扎,只有自己知道。
“竞哥,我永远都是你忠实的追随者。”黎帆认真的说道。
“你是知我的。”穆竞白握了握她的手,很小,软的。
这夜,穆竞白搂着黎帆,睡了一个踏踏实实的觉。
他带她见了父母,这是一个好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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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陆南驰一早打来电话:“你出差了?”
“没有,有事?”穆竞白说。
“也没什么事,托人 订了些玫瑰香葡萄,给你留了几箱,昨晚你不在家,我就直接放你家冰箱里了。”陆南驰说。
“昨晚我在南意,带黎帆见了一下父母。”
“动作还挺快的。”陆南驰道,随即想到他家昨晚没人......
他问:“你昨晚住黎帆那了?”
“嗯。”
陆南驰没再接着问,聊了几句别的便挂断了电话。
他住哪是他的自由,他不予置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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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陆南驰花了钱,婚纱照很快便交片了。
白天没时间,陆南驰和林幼意下班后来红府,挂到晚上十一点才弄完。
林幼意转了一圈,非常满意,整个房子瞬间就有了婚房的感觉。
“陆总,是您送我回去还是我叫个车?”林幼意看着陆南驰问的认真。
她今天知道弄得晚,还故意不开车,其用意不言而喻,陆南驰笑说:“林小姐,今晚住下吧。”
林幼意眉头一挑:“那可不行,我不能坏了您的清白。”
陆南驰道:“不碍事,家里有三个房间。”
林幼意一把扯住他的领带,咬牙切齿的问:“你虚不虚伪啊!!”
“都连我妈都不相信咱俩没睡过!”
“还是,你虚?”
陆南驰没有理会他的挖苦,一揽她的腰身,眉梢含笑:“去洗澡吧,我去客卫洗,洗好我给你吹头发。”
忙了一天,两人都累,林幼意也没再和他贫嘴,转身从柜子里摘了睡衣,去主卫洗澡去了。
等她洗好出来,陆南驰已经等在卧室。
他将梳妆台的矮凳挪出来,说:“你坐这,我给你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