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峰在隔壁审讯室门外,突然间,一阵急促且充满情绪的喊叫声穿透墙壁,直击他的耳畔。
他眉头微蹙,脚步不自觉地加快,随即一把推开了审讯室的门,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目光坚定地望着在场的人,开口便道:“我是这的顶头上司,有什么事你直接跟我说吧。”
李怀德抬眼望去,一眼便认出了这位大名鼎鼎的处长,心中不由得一凛,原先的嚣张气焰瞬间收敛了不少,声音也变得低沉了几分:“你们凭什么给我扣上流氓和偷盗国家财物的帽子?”
李峰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凭什么?就凭秦淮茹已经一五一十地招了个干净,还有厂里的妇女同志们亲眼目睹的证据,再加上你私下里动用手脚,为秦淮茹调换职位的那些记录,桩桩件件,铁证如山!”
每一句话,都像是重锤一般,狠狠地砸在李怀德的心坎上,让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的光芒。
他万万没想到,李峰的动作竟然如此之快,短短时间内便将一切调查得清清楚楚,这份效率简直令人怎么舌。
“我……我想见见你们后勤部的孙副头儿……”李怀德此刻还想利用自己在警局内的关系网,试图寻找一丝转机。
李峰一听,眼神更加冰冷,仿佛能冻结一切:“李怀德,你搞清楚,这里是警局,不是你的轧钢厂,你那套在工厂里横行霸道的手段,在这里行不通!”他的目光如同锋利的刀刃,让李怀德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仿佛被剥去了所有的伪装,赤裸裸地暴露在众人面前,汗水顺着额头滑落,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夜幕降临,警局外一片寂静,只有偶尔传来的虫鸣打破了夜的宁静。
这时,一名警员匆匆赶来,找到了傻柱,吩咐他帮忙照顾秦淮茹的两个孩子。
傻柱环顾四周,却不见秦淮茹的身影,心中疑惑顿生:“警员大哥,秦姐呢?她怎么没跟您一块儿回来?”
警员叹了口气,神色凝重:“秦淮茹因为涉嫌流氓和盗窃国家财物,已经被我们逮捕了。”
这话如同晴天霹雳,让傻柱整个人愣在了原地,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什么?秦姐她……她怎么会犯这种事?”
“是,秦姐她明明是受害者,怎么就被扣上流氓的帽子了?”傻柱情绪激动起来,误以为警员与李怀德同流合污,对李峰等人的信任也大打折扣,“你们这是冤枉秦姐!”
傻柱的怒吼声惊动了整个四合院的人,大家纷纷围了上来,看着暴怒的傻柱和严阵以待的警员,一时之间都愣住了。
阎埠贵见状,连忙上前将傻柱拉到一旁,生怕他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
警员也放松了警惕,手缓缓从枪套上移开。
“我不信,这绝对不可能!”傻柱脖子梗得老高,脸色涨得通红,如同一头即将失控的猛兽,阎埠贵费了好大的劲才勉强将他稳住。
警员见傻柱情绪激动,误以为他是秦淮茹的亲人,便耐心解释道:“秦淮茹在监狱里已经全都招了,她和李怀德之间的交易,她陪李怀德睡觉,换取钱财和职位调动,这一切都有轧钢厂妇联以及人事部门的记录为证,还有他们双方的相互指控,证据链完整无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