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人也没必要装傻啊?
他都过得这般落魄了,人人都看他不起,何苦将自己折腾成这幅模样?
四姨太思来想去,也没想到些眉目来,便也只当是自己多虑了。
她又转头看了一眼忙着处理药渣的染玖,接着瞥了一眼视线已然不落在四姨太自己身上的祁寂颜,皱了皱眉,末了,又故意冷哼一声,便离去了。
听见动静,染玖歪了歪脑袋,将剩下的药渣倒了去。
这四姨太过来,就是为了来气她一下…?
这就是典型的太闲了吧……
“葵玉…”
不知道何时起,二少爷那人又黏上了她,扯着她的袖子一前一后的晃着,语气似是撒娇,尾音拖得绵长,“葵玉,想午睡。”
闻言,她回过头,二少爷似乎真的有些犯困了,迷迷糊糊地垂着脑袋看她的方向。
这可真是养了个大孩子啊……
那日之后,平静了好一阵子,大少爷似乎在忙碌官场上之事,而祁姗姗的手腕恶化的越来越严重,可不论请谁来,都是丢下一句“手腕没有任何伤”,顶多是开些受惊该吃的药物。
本来四姨太一直坚信是祁寂颜伤了祁姗姗,可一来二去,她自己也有些没底气了,一直想方设法地将这事压下去,对外声称祁姗姗受寒未愈。
可这消息还是传了出去,京城内外议论纷纷,甚至宫内的人都得了消息,说是祁府六小姐受惊得了心病,终日疯疯癫癫抱着手喊疼。
这么一闹,本来对祁姗姗这皮相还有意的男子们,纷纷歇了心思。
这事又让四姨太好一顿愁,头发都白了不少。
染玖倒是懒得搭理这些,只能说她们是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