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他不是那个谁,你偏不信。”稚嫩的声音,响在南宫月曦的身旁。
但正坐在大厅里,外面再如何的血腥残酷,血肉横飞都是因她而起,但她偏偏,就如同事不关己般,怡然自得的喝着清茶。
“没办法,你知道我一见了他,就像一个精神病患者见了自己这个世界上最怕的存在,我怕我旧病复发,出尽洋相,所以和他但凡有点感觉给我是他的人,不好好仔细查查,留着留着这么一个渣男在身边,我心里可堵着慌。”南宫月曦淡漠道。
跟着一块暗中来到这的小依诺,褪去平日一身嚣张红裙,和南宫月曦一样,穿着夜行衣,怀里抱着自己的血罗兔,本是慵懒的神情,似乎在听了南宫月曦这自贬自嘲的话,就有些小情绪了,“什么精神病,你要是精神病患者,那我和爹爹,还有其他人岂不是和你一样,都是一群神经有问题的,你只是怕见到了他,就怕控制不住自己的魔性,担心大开杀戒罢了。”
依诺扁扁嘴,在她的思想里边,精神病患者可不就和其他病人呆在一起,况且,爹爹对这个女人这么好,但偏偏还是一门心思留恋那个伤他至深的男人,可不就是相当于最严重类型的精神病患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