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的时候时染掐着子车亦的脖子,红着眼眶。
子车亦笑了笑,被拎着也优雅的惊心。
“你这样还挺像她的。”子车亦摸上时染的脸,不顾后者骤降的体温。
时染的眼泪太珍贵了,自小到大子车亦似乎没见过她哭的这么惨烈。
无妨。
子车亦见时染在自己面前满面晶莹,心情格外的平静。
一切都将尘埃落定。
他计划了千年,万无一失。时染是变数,但是没什么关系,影响不大。
子车亦不知道,时染从拿到纸张开始就了然了一切。
圣幽帝国的每一代帝君都是子车亦所预备的容器,包括时染。
时染想起诞下自己就消失在世间的先帝,心中再通透不过了。
子车亦的皮肤很白,有点儿病态的那种白。很轻易被掐的通红。
不见任何被掠夺呼吸的窘态。
时染看着他的脸越来越红,越发想撕碎这张带笑的漂亮的脸。
原来从一开始他的脚下就踩了无数血肉。
时染用力,长长的指甲嵌入子车亦的皮肤。
殿内婢女们忽地抬头,下一秒时染被一股力毫不留情地扯开。
那力道很大,时染应该猛地撞到地砖上,然而撞到地砖那一刻她仿佛被人凭空托了一把,温温柔柔地放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