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知道什么毒,毕竟他亲自服下去的。
“一盅解药一盅毒,我无法配。”宋舒央抿着唇,说是神医,但最近总束手无措。
“不怪你。”时染抱了抱她。
时染蹲下捏起上官影疏的下巴,她很生气,也很担心,更多的是无能为力。
换做是她,兄长在他人手中,她也会以身试险。
时染:“你还真敢玩。”
上官影疏舔了唇,笑得老不正经,说的却真挚:“我爱你。”
时染一顿:“还有那命爱吗?”
“有。”上官影疏笃定道:“我哪有那么容易死。”
封千里拂开帐门离去。
“你看,他又吃醋了。”上官影疏眨眨眼,有意转移话题。
时染:“……”
宋舒央:“……”她也吃醋了,可以吗?
然而帐门又被撩开,封千里面无表情地跟屋里人对视:“白央和范叶舟找来了。另外,我不吃这种卖惨换来的醋。”
一秒不在就埋汰我。封千里冷哼。
……
所有人都很意外,时染见白央和范叶舟的时候居然一个人都不带。
一干将军本来稍有不满,看到同样被关在结界外的封千里和上官影疏莫名地没了脾气。
“你说她,为什么不让我进去!”上官影疏很气。
“别跟我这撒泼!”封千里也很无语。
上官影疏想起一事:“你知不知道当初子车亦想送进后宫的人里其中有个就是白央?”
“……”这封千里真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