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娘心念一动:“那他们掳走的是谁?”
带头的护卫:“小的们也不知晓,属下无能,没能打过那伙劫匪...”
姨娘心跳不已:“糟了!他们掳走的定然是云儿!”
靖安侯夫人眉头一跳:“你瞎说什么!我们靖安侯府的姑娘,怎么可能会被劫匪掳了去!”
姨娘哭个不停,不知为何,她就是觉得,那掳走的姑娘,就是她的云儿!
“夫人,我求求你,救救云儿吧!”
“您是看着云儿长大的,您不能见死不救啊!”
靖安侯夫人气急:“你这蹄子!没得埋汰我!”
“我堂堂靖安侯府的小姐,若是大张旗鼓的去找,你往后叫云儿还如何做人?”
“还叫我靖安侯府如何在京都立足?!”
可不管靖安侯夫人如何说,姨娘仍不为所动,一个劲儿的说。
“夫人,母女连心呐...”
“我能感觉到,那就是我的云儿!”
“夫人,我求求您,您就大发慈悲吧!”
这时,靖安侯回来了,看到花厅里痴痴呆呆的靖安侯世子,哭哭啼啼的姨娘,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了!
“怎么回事?!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
姨娘一见靖安侯,瞬间看到救星,一下子扑到了靖安侯怀里。
“侯爷!您一定要救救云儿!她可是您唯一的女儿啊!”
靖安侯:“什么?云儿怎么了?”
贺云长得与他年轻时白月光极为相似,是以靖安侯对这个唯一的庶出女儿还是有几分真心疼惜的。
姨娘忙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将事情一一与靖安侯说了。
末了姨娘道:“侯爷,还请您尽快安排人吧!只怕晚了,云儿她...凶多吉少啊!”
靖安侯看了眼靖安侯夫人,靖安侯夫人忙道:
“侯爷有所不知,这本来传的是那唐婉宜被人掳走了。”
“后来铭儿亲见唐婉宜全须全尾的回来了。”
“这事儿,必有猫腻啊...”
“况且,若是我靖安侯府大张旗鼓地去找,确实也于我靖安侯府名场有碍啊...”
姨娘忙举手道:“侯爷,我对天发誓,虽然我不知道其中有何猫腻,但母女连心,我确信,那被掳走的姑娘,定然是咱们的云儿!”
靖安侯沉吟了片刻,有了了断。
“贺平!你带一队侯府精锐,悄悄去暗查一番!”
“切记!万不可污了我靖安侯府的名声!”
贺平出列,拱手道:“是!侯爷!”
接着贺平便带了一队人马前往京郊去找贺云了。
彼时天色已晚,饶是贺平并未想闹出动静,可城门口向来是八卦之地,即便他们已经是侯府中的精英了,也做不到悄无声息的出城。
刚到城门口,便有人认出了贺平。
“咦,这都天将黑了,怎的还有队人马要出城?”
“是啊?这怕是出什么事了吧?”
“领队这人我认识,这可是靖安侯府的护卫队队长啊!”
贺平心急查访,压根没留意到城门口这波人的闲言碎语...
......
靖安侯府这队护卫经过彻夜近乎地毯似的搜索,一直搜查到京都约莫30里开外的一处小山沟,但仍是一无所获。
彼时天色已近明,已经搜索近一晚的护卫们全都有些疲惫了。
突然有人出声喊道:“队长!快看,那里掉了一只簪子!”
另外一人惊呼:“白日里大小姐戴的就是这只簪子!”